膝盖上的皮肤微微发红,上面还蹭破点皮。??优1±.品:&×小?×说<@?网×= $=?更?}\新?-.最+,全·?;
“没事,一会就好了。”林风抹去眼角疼出的几滴泪,刚磕到时痛得难忍,缓缓就过去了。喻明泽伸出手指轻轻摩挲了下。林风敏感地蹙眉,刺刺的疼,还有点痒。喻明泽注意到她光裸的两条小腿和膝盖各处均不规则分散着大小不一的红肿青紫,有些已经发黄发绿,不知什么时候磕的。记忆里她好像一直如此,四肢不太协调,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碰一下摔一跤。难道是头脑太发达的代价?果然老天容不得完人。两个大脚趾上还顶着大块青紫,前不久爬山的后遗症,更印证她的四体不勤……看他皱眉林风纳闷,磕到的可是她,他怎么还气上了?“真的,不疼了。”她随口安慰,暗搓搓拉过被子,准备让这事翻篇,她还没睡饱呢。喻明泽拦住她,“家里有碘伏吗?”不是吧?这么点伤,放过它不好吗?两人对峙,喻明泽眼里有坚持,林风最终败下阵来,叹了口气认命起身去翻柜子,好容易找出一瓶不知什么时候的碘伏,又翻来棉签。坐在床边本想自己涂,被他一把夺过。“我自己来……”喻明泽抓起她两条腿放到自己膝盖上,示威地拍了拍:“别动!”双腿被他钳住,这姿势难堪,林风不敢轻举妄动。?s/s¨x¢i~a,o^s/h·u!o\._c′o~m¢确保她不挣扎,喻明泽眯着眼沾了点碘伏,悉心涂到她膝盖上。不疼,有点凉。林风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睡得凌乱的发丝像鸟窝,被头顶灯光投出一圈光晕,更显幼龄。他蹙眉看过来,眼神担忧:“疼吗?”林风摇头,眼眶有些热。“骗人。”他轻嗤,没错过她眼里的泪光,低头捏了捏她小腿肚,“想哭就哭吧,我不笑你。”闻言林风“扑哧”一声笑了,眼里闪亮亮的。涂完膝盖,他又将她腿上可见的旧伤逐一涂了个遍,还悉心地吹了吹晾干,林风不得不佩服他的耐心。等一切做完,林风昏昏欲睡,低头看去,两条腿上布满碘伏不规则的黄褐色斑渍,像变了异的长颈鹿……“好了。”喻明泽低头在她膝盖上吻了下,又拍了拍,仿佛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睡吧。”林风:……直到这时,他才有空去管刚才磕到的小腿。“怎么了?”林风发觉不对,凑近。只见他腿上一条擦破的红痕,在白皙皮肤上很是显眼,看着比她的伤严重多了。?_§如°<:文\网& £!首-?§发t+±他也受伤了?不过这小子腿毛真少,腿形也好看,比她强得多……“没事。”喻明泽不在意,换了根棉签蘸碘伏,胡乱涂抹几下完事。对自己他可糙多了。不知是对这乌龙情况,还是同病相怜,林风忍不住笑出来,好容易忍住的泪水也憋不住了。看她笑得开怀,喻明泽纳闷,调侃:“看我受伤你就这么高兴?”“不是……”林风连忙摆手,怕他误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被她的笑意感染,喻明泽也跟着笑起来,能博她一笑也值了。“哎,笑死我了!”终于笑够了林风叹口气,擦去眼角的泪,指着两人解释道:“你看我们,像不像难兄难弟?”兄弟?喻明泽更想她用别的词,他可不想跟她当兄弟。 或者,难夫难妻?将碘伏收在一旁,他走去关灯。“这可不怪我啊,谁让你非要往我这凑,地方小就是这样。”林风躺下拉过被子,难得数落他。活该!让他放着自己的大房子不住偏来挤她!“嗯,怪我。”喻明泽顺从得很,抓了抓脑袋,关了灯返回床上。“对了,你怎么不开空调?”林风想起来,黑暗中看他。“开了,不热又关了。”喻明泽平躺,闭眼回道。“哦。”林风转回来。又过了会。“……我觉得我好了,你热的话就开吧。”她说。不用忍着。“嗯,知道了。”喻明泽哼道,人在半睡半醒间。“真的……”她强调,被他伸来的手打断。他翻身靠近,胳膊搭在她腰间,在她耳边低沉哼了声:“……嗯。”显然困得很,不想听她唠叨。突然的靠近令林风呼吸一滞,体温开始蒸腾,不安地等待。片刻后,耳边呼吸沉稳,他睡着了。被他拥着有点热,林风没挣开,怕吵醒他,这姿势也让她莫铭安心。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