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衍这才恍然大悟。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赵老三，就觉得他和其他恶霸头子不太一样。

那些恶霸头子，哪个不是穿金戴银，脖子上还挂着大金链子。可赵老三却一身普通打扮，手腕上连块像样的手表都没有。

原来这些年他一直为女儿的病四处奔波。

“你女儿得的什么病？”

李子衍放下酒杯，神情变得认真起来。

赵老三重重地叹了口气：“从五岁开始，她就经常晕倒。江城大大小小的医院都跑遍了，可就是查不出病因。最近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

“一会儿，带我去见见你女儿。”

李子衍微微一笑，拍了拍赵老三的肩膀。

“行，那我先谢谢衍哥了。”

赵老三点点头，此刻他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在他心里，李子衍是个有能耐的大人物，要是能帮忙找医生，诊金和医药费先欠着，等以后有钱了，他慢慢还就是。

很快，大排档老板就端上了四道热气腾腾的菜。

“衍哥，您尝尝，这老板手艺可好了。”

赵老三把菜往李子衍面前推了推，热情地招呼他品尝这些农家菜。

李子衍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入口肉质酥烂，味道十分入味，确实不错。他边吃边问：“你女儿现在在哪儿呢？”

“就在村卫生所。” 赵老三叹了口气，“这几天又犯病了，只能在那儿打点滴维持着。”

半小时后，两人来到村卫生所。

一张简陋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小女孩，看上去约莫七八岁，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毫无血色。

看到赵老三，小女孩眼睛一亮，虚弱却又大声地喊道：“爸爸。”

“小雨，感觉好点了没？”

赵老三快步走到赵小雨面前，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脸上满是慈父的疼爱之色。

“衍哥，您看看小雨这病还有救吗？”

安抚好赵小雨后，赵老三转头看向李子衍，眼中满是纠结与期待。

“还好，这不算什么大病，我能治。” 李子衍微笑着走上前，也伸手摸了摸赵小雨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