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盯着顾青雪，开门见山地问道。

“什么？”

顾青雪脸色瞬间大变，转头看向顾兵，“林总说的是真的吗？”

“我没有。”

顾兵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他是不会承认的。

“真的没有？”

“当然没有，龙女花对我们也很重要，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顾兵强装镇定，但眼神却止不住地闪烁。

“顾兵，照你这么说，你没见过村里的王金发？” 李子衍微微一笑，再次看向顾兵问道。

“没有啊，谁是王金发，我根本不认识。”

顾兵梗着脖子，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什么王金发李金发的，我听都没听过！”

李子衍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说道：“那这段监控录像，顾兵，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顾兵正把一个棕色瓶子递给一个瘦高个男子，两人在花田边鬼鬼祟祟地交谈。

“这…… 这……” 顾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这是前天晚上 8 点 23 分，花田东侧监控拍到的。”

李子衍划到下一张照片，“这个瘦高个，就是村里的王金发。”

实际上，李子衍在花田各处安装了不少摄像头，这些摄像头都隐藏得极为隐蔽，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不知道具体位置。

“顾总，既然是顾兵害死了龙女花，按照合同约定，咱们得好好商量一下赔偿金的事了。”

林凤裳也不傻，顾兵在合同里设了条款，她同样留了后手。

“林总说得没错。”

林凤裳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翻开其中一页，“根据合同第七条第三款，若因乙方人为因素致使龙女花受损，需按市场价值的三倍赔偿。”

顾青雪接过合同，脸色愈发难看，怒视着顾兵：“顾兵！你签的这是什么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