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压住他的胸口。
陆砚之发出似痛苦又似不甘的呻吟,“嗯!”
“陆砚之。”他嗓音低冷,指节抵住对方咽喉,“别再来打扰她,否则下次,我不会留情。”
陆砚之喘着粗气,喉咙涌上一股腥甜,唇角渗血,却仍冷笑:“你家人同意你娶她吗?”
傅廷洲俊脸俊脸凝重。
陆砚之以为戳破了他的心思,“你愿意放弃父辈的资源对她负责吗?不,你不会,你就是玩玩她而己,迷恋她年轻漂亮,享受她的肉体,腻了就找个理由抛弃他,转头娶门当户对的女人当老婆,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他是男人,最了解男人。
前途事业远在爱情之上。
傅廷洲眼神一厉,指节骤然收紧:“呵!父辈算什么?我只需要牢牢抓住我爷奶辈的资源就够了。”
他爷爷奶奶都是从枪林弹走出来的,成就和资源几乎是在金字塔顶端。
父母辈的荣耀在他们面前不算什么。
不过他暂时也没想着靠谁,他只想靠自己。
这么说是故意气陆砚之。
凤眸凌厉,低声警告道:“别再去打扰我对象,再有下次就不是一拳一脚那么简单了。”
傅廷洲扯住他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帮他整理好歪扭的衣领,用力拍的他胸膛,砰砰作响。
把陆砚之拍得猛的咳嗽,“咳咳咳……”
傅廷洲气死人不偿命道:“陆营长的身体太弱了,缺乏锻炼我对象说就喜欢我这种身强体壮的。你多练练,不然现任对象也会嫌弃你,弃你而去。”
说完他昂首挺胸朝宿舍走去,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
陆砚之,“……”
……
第二天,黎栀早起准备吃早餐,忽然有人敲门,“扣扣扣!!!”
她以为又是陆砚之,不想理会,继续喝粥吃包子。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激烈,“谁呀?赶着投胎呢。”
“秦如雪同志住院了。”
“哦,送去医院没?你找医生啊,找我干嘛?”
黎栀觉得莫名其妙,她们又不熟,秦如雪住院来告诉她干嘛?关她什么事啊?
贺诚听着她冷淡的语气,觉得她冷血没有同情心,不知道傅廷洲为什么会看上她。
“她是自残进了医院。”
“自残?她为什么要自残?为了一个男至于吗?”
她前世结婚被冷暴力婚姻不幸丈夫漠视心理出轨,公婆小姑子欺负,儿子是个白眼狼,都没想过要自残。
秦文雪还是文工团的同志,是一名军人意志比普通人坚强才对啊。
“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能不能假装……和傅团分手,让她心情变好点,不让她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