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洲轻笑道,“部队招待所的床要经常维修。还有招待所的另一个称呼叫什么吗?”
黎栀轻咬下唇,眨了眨水眸,假装不确定的说,“因为床经常坏吗?另一个称呼是什么?。”
好歹前世也是军嫂,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装的。
男人都喜欢清纯玉女。
傅廷洲也一首以为她清纯不谙世事。
傅廷洲盯着她清澈的眸子,有种带坏小孩的负罪感。
他的栀栀还小,什么都不懂。
“对,经常坏,另一个称呼叫炮楼。”
“炮楼?为什么?招待所以前是放炮弹的吗?”
黎栀依旧故作不懂,再次抛出疑问,无辜懵懂的眼眸滴溜转。
傅廷洲以为她单纯不懂,轻笑的解释道:“动静太大,像是放炮,栀栀,要不要试一试?”
黎栀酡红的脸蛋瞬间涨红,小脸气鼓鼓的,“你,大白天的,不要脸。”
她一手拢紧胸前敞开的衣裳。
“哈哈哈!!!”
“不准笑,敢笑我打你。”黎栀眼神冰冷,像是发怒的小猫。
小手攥紧成拳轻轻捶打他的心口,发出小声砰砰的声响。
傅廷洲觉得她打在自己身上的力道比挠痒痒还轻。
每一下都打在他心上,和他的心跳同频。
渐渐地,黎栀捶打他的力道减弱,频率降低。
“栀栀,你爱我,你舍不得打我。”
黎栀一听,犹如发怒的小猫凶巴巴的,“谁说我舍不得了,我是怕动静太大让人误会,要是在你家,我早就揍死你了。”
她是真的没力气,几次被吻得窒息,双腿酥麻、浑身酥麻。
他执起她的手腕,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老婆,我错了,别生气,像上次一样帮帮我。”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恳求。
黎栀拒绝,“不行,还是白天……”
“我也想等晚上,但我们还没领证,我不能在这留宿。”
黎栀还想拒绝,却被堵住红唇,身下传来布条的撕拉声,“撕……”
她心疼裙子,小幅度的挣扎。
“不要,这是我最喜欢的旗袍,别把它撕坏了,你欺负我,我才来,第一天就欺负我,呜呜呜……”女孩颤巍巍的控诉声中夹杂着呜咽的呻吟。
傅廷洲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安慰道,“老婆,别哭,哭坏了我会心疼……”
黎栀哭喊,“你心疼个屁,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话音刚落就被重重的挨了一下。
“啪!”
“女孩子别说脏话。”
“借口,你就是故意欺负我,我要回去。”黎栀哭得梨花带雨。
回应她得是男人对她的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