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当然，不掺和进去是最明智的。」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时昔稍微转了个身，看着医院大门进进出出的人。

「你很容易相信别人，你遇到的，不会全都是好人，有人会说谎，博取你的同情……所以去怀疑吧，不要把信任轻易的交出去。」

「而且，你会遇到更多的人……或者说生物吧，你会见到很多的观念，来自不同生物的思想与观点，我想说……做你自己就好。」

‘我们明明一直有在做自己。”

「他和你不一样，他的思维，还是以人类的方式去思考的，和你一起的旅行，会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味道”。」

“唔。”时昔觉得他应该说些什么，忽然听到孙胜一声怪叫，是包含了惊喜的怪叫。

孙胜怀里抱着的孙利睁开了眼，并轻轻的叫了他一声“哥哥”。

「……过去吧，看看你做的这些微小的事，带来了什么改变。」

孙胜满脸惊喜的看着更虚弱的孙利：“你，你醒啦？”

“……”孙利太过虚弱了，只能用力眨了眨眼，当做回应。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孙胜嘀嘀咕咕的重复着，眼眶又湿润了，“我还以为你……”

会这么睡过去，一睡不醒。

他有些哽咽的把额头贴着孙利的额头上：“对不起，是哥哥没用，没有早点儿发现你受苦。”

孙利很吃力的摇了摇头，她的呼吸很困难，甲床口唇发绀，那是缺氧的表现。

“……他们的，治疗，还算，有，有用的。”孙利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回，回家吧，哥。”

她说完这一句，呼出一口气，似乎累到了，靠在孙胜的胸口，听着他沉重的心跳声。

孙胜紧紧咬着着嘴唇，仰着头，不想让自己的哭声泄露。

是啊，治疗好像是有用的，孙利不反感男性了，也没有发病了，能正常的交流，沟通，拥抱，这是他们兄妹俩曾经共同的期望。

可她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