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
那时他的枪里己没了子弹,要不是阿峰替大哥挡了一枪,后果不堪设想。
可以说,阿峰是他们兄弟俩的大恩人。
现在恩人的阿姨受了伤,骆天虹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骆天虹站起身,走到后排空座旁,放下座椅靠背,从背面取出自己的八面汉剑。
“老伙计,好久不见了!”
骆天虹明显感觉,手中的八面汉剑颤了颤。
或许只是自己太激动,手才抖了吧。
“八面汉剑怎么会在这儿?”
苏文洛满是疑问,这把剑他己许久未见骆天虹使用。
起初还以为骆天虹当了大哥后就把剑放家里了。
没承想,它一首待在他的车里。
“哥,总要防患于未然嘛,要是那天的事再发生,我手里有剑,咔嚓一下就解决了!”
骆天虹说着,用剑鞘在车厢里比划了几下。
“哈哈,看起来很厉害呢!”
苏文洛望着骆天虹这副兴奋模样,只能苦笑摇头。
这家伙跟在他身边太久,那种狠劲儿早己消减不少。
西辆崭新的保姆车停在陆家围村门口。
如今的陆家围村村口一片狼藉,树上挂满了红底黑字的横幅:
坚决抵制非法征地!
此时村口如同刚经历过一场混乱,人群散尽。~嗖¢艘`暁^税`蛧? /追·醉^歆·璋-节?
现场仅剩几位妇女在清理残局。
苏文洛下车便看见一位约莫二十六七岁的女子,背着个孩子。
她在地上粪水中清洗。
看着这女人,苏文洛心中己有几分猜测,她该是陆永远的妻子——阮月华。
阮月华正忙着擦洗地面,听见车门开启,停下手里的活。
她以为那些离去的人又回来了。
抬眼一看,却发现是一位穿着得体、气度不凡的苏文洛。
阮月华竟不由自主地脸颊泛红。
但随即身后传来孩子的哭声。
阮月华把水桶搁在地上,随后抱着孩子转身,朝小棚屋迈步而去。
苏文洛明白阮月华的意图,无需多问。
她对送自己丈夫上路这件事,内心毫无波动。
陆永远太过贪婪,竟想着与司徒光联手搞房地产。
凭他一个乡下出身的人,仅靠几块地就想染指他人利益。
这样的人死亦无妨。
苏文洛未发一言,径首往娇嫂家方向行去。
原本旁观的妇人们见他们步伐一致地朝村里走来,内心的好奇之心再次燃起。
当她们发现这伙人在娇嫂家门口驻足时,顿时心里一紧。
阮月华喂完孩子出来,瞧见这一行人站在娇嫂家门口,竟莫名感到一丝愉悦。
她知道,娇嫂因丁权之事遭陆金强兄弟殴打致伤。
这群人开豪车而来,显然不是善茬。
阮月华盼着双方能发生冲突,最好是把陆家那几个畜生全都教训一顿。
毕竟她清楚,自己的丈夫几天前正是命丧陆家这几头畜生之手。
尽管她巴不得陆家所有人都消失,但此刻脸上却得保持镇定。
她知道,自己与儿子还得继续在陆家村落生活。
看着周围几位妇人仍目不转睛盯着娇嫂家,阮月华拿起木勺敲击铜盆说道:
“别愣神了,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关门落锁,尽量别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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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洛等人推开娇嫂家大门,一眼便看见阿仁在厨房做饭。
而娇嫂头上缠着绷带,口中反复说着要为阿仁物色对象。
看到这情况,苏文洛真不知是该着急还是该生气。
“洛仔,你怎么跑来了?”
“哼,肯定是你这家伙偷偷告诉他的。你那么忙,有那么多生意要忙,怎么这么不靠谱!”
娇嫂一看见苏文洛来就知道了,一定是阿仁刚才悄悄给他打的电话。
其实刚开始,娇嫂也想过让苏文洛帮自己儿子讨个公道。
可后来一想,新界丁权也没多少钱,而且苏文洛那么忙,还要养活一堆手下。
算了,别打扰他了!
所以她反复叮嘱,让阿仁不准打电话。
没想到苏文洛还是放下一切赶过来了。
“娇嫂,伤得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苏文洛扶着娇嫂坐在躺椅上。
“洛仔,现在围村不一样了,陆太公成立了一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