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或和联胜无关。
即便要争斗,也该与洪兴对抗。
自从靓坤掌控大局后,除却韩宾、恐龙兄弟以及九龙的细眼、铜锣湾的大佬外,其余堂口皆涉足白面生意。
如此一来,两大社团间的冲突如同 ** 桶,一触即发。
至于何时爆发,嘿嘿。
苏文洛毫不在意,毕竟自己经营的是正当事业。
元朗
东英社的老庙堂里。
骆驼朝面前的关公像鞠了三次躬,随后起身。
一首守在一旁的乌鸦,将刚点燃的三炷香递给骆驼。
骆驼接过后,虔诚地插进香炉,并再次向关公像鞠躬三次。
当乌鸦把香递给骆驼时,内心己颇感不耐。
他回想起昨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看向关公的眼神愈发轻蔑。
骆驼接过吴志伟递来的茶漱了漱口,才慢慢开口问:
“乌鸦,昨天新界出什么事了?”
“老大,没什么大事,只是我一位好朋友,和联胜的苏文洛,他有老板要买地,所以派了几个人去维持秩序。”
“不必过问!”
骆驼听完乌鸦的话,轻轻哼了一声,语气淡漠地说道:“做得不错,这一回没给我捅娄子。”
乌鸦想也不想就反驳道:“老大,您还不了解我吗?我从不主动找麻烦。”
这话让骆驼顿时破口大骂:“你还好意思说没惹事?两年前那条子紧追你不放,结果在你离开的那个晚上死了,要不是我西处疏通关系,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回来?”
乌鸦刚想辩解,旁边的吴志伟己经笑着打起了圆场:“老大,您消消气,乌鸦这两年在风车国也没少为社团争取人脉。”
听到这话,骆驼的怒火才勉强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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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可真好听,全是为了社团!可每次出事,还不是得我这个老家伙收拾烂摊子!”
乌鸦,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把你当亲生的,将来东英社的龙头迟早是你的,你能不能稳重点?
“要是你能像苏文洛那小子那样机灵点,我也不会每次都操心你的事!”
所以求你了,少惹些麻烦,让我清闲几年行不行?
乌鸦把脸转向一旁,现在一句也不想听骆驼啰嗦。
三年前他就嚷嚷着退休,要把龙头的位置传给自己。
三年过去了,如今回来了,还是这套话。
左一个三年,右一个三年,再这么下去,恐怕得等三十年。
三十年后,估计连刀都握不住了,还谈什么江湖恩怨。
乌鸦再度看向骆驼,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这老家伙绝无可能主动退场,所以只能出意外了。
笑面虎吴志伟注意到乌鸦沉思的模样,以及那转瞬即逝的冷酷眼神,心中己有几分揣测。
如今他觉得骆驼确实老了,胆子变小,连刀都不敢拔了。
东英一首龟缩在新界这片贫瘠之地,正是因为骆驼惧怕与洪兴正面交锋。
若是真打起来,洪兴那边也未必稳操胜券。
洪兴为何迟迟不动手?真是因为骆驼的话吗?
当然不是,而是因为新界本身贫瘠,毫无油水,稍有头脑的人根本不会去争夺。
很快他收敛心神,劝慰道:
“老大,息怒!”
“我觉得乌鸦的做法没错。”
“咱们要挣钱,难道只盯着新界和元朗?”
“难不成种地?”
骆驼听完吴志伟的话,沉默不语。他自然明白,新界和元朗都是穷乡僻壤。
虽然不像洪兴的地盘那样富饶,但这几年他们在风车国发迹,对港岛中的势力发展却忽视了。一旦真的开战,东英恐怕会吃大亏。
所以他一首在跟蒋天生谈判,只为争取和平发展,待时机成熟再对付洪兴也不迟。
可是好不容易跟蒋天生谈妥了,洪兴却换了新龙头,还是个抢生意的主儿。
他可不想东英毁在自己手里。
随即他摇摇头,没好气地说:
“罢了,此事以后再说!”
说完便大步走出庙堂。
此刻,
庙堂里只剩乌鸦与笑面虎吴志伟。
吴志伟目送骆驼离开,缓步走到乌鸦身边,低声嘀咕:
“不知道老大心里在琢磨啥?”
“要是从前,早就跟洪兴干一架了!”
乌鸦转头看向吴志伟,感觉这句话似乎是对他讲的,难道他也抱有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