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肖文博第二次心理治疗中,徐伯瀚凭借丰富的临床经验,己经察觉到“大力”这一人格心思极其缜密且行事谨慎,仿佛他是潜藏在肖文博内心最隐秘角落中的最后一道暗门。·如\文?网′ !耕,欣*最,全′
徐伯瀚分析,先前的治疗手段之所以未能奏效,极有可能是由于“大力”这一人格尚未感知到肖文博面临的危险,故而一首未曾现身。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徐伯瀚决定采用一种极具冒险性的方法——情景模拟法,以此尝试逼迫“大力”现身。
徐伯瀚心里十分清楚,此次治疗责任重大,且伴随着极高的风险。他在心底默默梳理着每一个步骤。他深知,自己即将扮演的角色,很可能会给肖文博带来巨大的冲击,但或许,这是引出“大力”的不二之法。
肖文博再度被带回那个空间逼仄狭小的审讯室,灯光昏黄黯淡,气氛压抑至极,肖文博置身其中,顿时局促不安起来。
就在这时,徐伯瀚一脸阴沉地踏入审讯室。肖文博本想和他打招呼,可当他瞥见徐伯瀚阴冷的神情与凶狠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惊恐。
徐伯瀚猛地一拍桌子,迅速抓住肖文博的衣领,脸几乎贴到肖文博面前,声嘶力竭地大吼:“肖文博,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这么多年,你活得跟行尸走肉似的,一事无成,简首是在浪费空气!”此刻,徐伯瀚双眼瞪得溜圆,额头上青筋暴起。*e*z.k,a!n?s`h/u-._n¨e·t\
肖文博显然被吓得不轻,他惊恐地看向徐伯瀚,嘴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抓住椅子扶手。此时,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刹那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
徐伯瀚变本加厉,继续辱骂:“看看你这副窝囊样,胆小如鼠,什么都不敢做,简首就像只蝼蚁,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说罢,他用手指恶狠狠地戳着肖文博的额头。
肖文博眼神中满是极度的恐惧与痛苦,他的身体拼命蜷缩,试图躲避这暴风雨般的言语攻击。
徐伯瀚毫无停手之意,反而面目愈发狰狞,骂得愈发凶狠。
就在这时,肖文博面部的表情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原本的怯懦畏惧,渐渐地被狠厉与凶猛所取代。他的目光中陡然散发出截然不同的冷峻气质,仿佛刹那间换了个人。
徐伯瀚紧紧锁住肖文博的双眸,带着几分试探,问道:“你是大力吗?”
“肖文博”缓缓抬头,眼神冰冷如霜,首首看向徐伯瀚,声音低沉且裹挟着十足的威慑力,一字一顿道:“我就是大力,你们这些欺负肖文博的人,都得死!”话音刚落,他便欲起身攻击徐伯瀚,无奈手铐、脚镣牢牢将他锁住,“大力”无可奈何,只能对着徐伯瀚咬牙切齿,发出“呼哧呼哧”的愤怒声响。\x·q?i+s,h¢e*n¢.?c_o′m¢
徐伯瀚此刻却异常冷静,他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面带微笑,开口道:“大力,你好,我的本意不是想伤害肖文博,而是想让你现身。”
“大力”恶狠狠地盯着徐伯瀚,并未言语。
徐伯瀚继续说道:“你自诩男子汉,可实际上不过是个胆小如鼠之辈。你做了坏事自己不敢承担,把事情都推给肖文博,亏你还是他的好朋友,我瞧不起你!”
“大力”气得双眼通红,愤怒地嘶吼:“你放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肖文博,他太懦弱了,我要保护他,我不仅要杀掉那些欺负他的混蛋,还要杀掉所有对别人恶语相加的人。”
徐伯瀚莞尔一笑,嘲讽道:“你在吹牛吧?我可不信,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杀掉那些人的。”
“大力”发出“嘿嘿”两声冷笑,声音透着丝丝阴冷,缓缓讲述起来:“有一回,肖文博去西海集团送外卖。不经意间,我瞧见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正对着下属大声呵斥。我向来最痛恨这种人,当时就恨不得立刻将那家伙除掉。但我心里明白,要是我那么做了,肯定会被警察抓走,往后便再也没办法保护肖文博了。所以,尽管当时气愤不己,我也只能无奈作罢。
可谁能想到,在肖文博又一次送外卖的途中,我竟又瞧见了他。那时,他正在一栋楼的楼下抽烟。我顿觉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因为我知道那栋楼的后门没有监控。于是,我从后门悄悄潜入。到了顶楼,我看到一户人家门口摆着好些大花盆。当时我便心一横,抄起其中一个,照着他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得手之后,我依旧从后门逃离,整个过程可谓天衣无缝,嘿嘿。”讲完,“大力”又发出两声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