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
我哈哈笑了两声:“也算是吧,我爸妈感情一直挺好的。”
贺斯南又轻叹一声:“所以跟你相处,是一件很温暖的事情。”
我很好奇:“具体说说?”
贺斯南想了一下说道:“你身上没有傲慢和优越感,性格温柔,让人如沐春风,你有主见,不跟风不盲从,善良又自谦。”
我啊了一声:“有吗?我没有这么好。”
贺斯南笑了笑:“我也见过不少女人,说实话,她们身上有一部分你的气质,就很吸引人了,晚棠,我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年纪,你却过早的有了沉淀后的坚韧感,是婚姻带来的伤害,还没好吗?”
我愣住,苦涩道:“也许吧。”
贺斯南叹了一声:“有时候,我也不敢轻易踏入婚姻,因为,我怕也给不了想要的安全感。”
我怔了怔:“善良的人,才会考虑别人的处境,而自私的人,能比别人过的更好,到底要怎么选择,我也不懂。”
谈话间,已经到了公司大楼。
贺斯南下了车,叮嘱我注意安全,还问我晚上能不能一起吃饭。
我没有给他具体的回复。
中午十一点多,何景深给我发来一条信息。
“查到了,你母校的捐赠机构,隶属荣氏控股的衡生慈善基金。”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惊雷,令我久久不能回神。
荣氏?
荣璟吗?还是荣宴?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也许只是巧合,可…连名字都能对上,更像是一场预谋。
脑子胀疼了起来,我想到荣宴说他要出国了,说不定,我现在把他的微信拉回来,可以问问他这件事。
又或者,我不要去问,会显的很多余。
我脑子里在天人交战,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中午跟简玫吃饭时,我心不在焉,简玫关心我,我便问她如果遇到这种事,会怎么选择。
我没有具体说明这件事,只是跟她打了一个比方,简玫几乎毫不思索的说:“再小的人情也是债,如果你想糊涂过去,也行,但就怕以后人家找你清算,那你还能装糊涂吗?”
我听他这么一说,立即觉的有道理。
是啊,长的嘴巴,就是用来解开误会的,如果不问,会搞我心态。
于是,我把荣宴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
我只是客气打了个招呼后,就把整件事情叙述清楚,配了图发送过去。
荣宴倒是回复的挺快的,只有三个字:“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