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宝。”赵砚森低头亲她,温柔哄道,“就快了,再忍忍。”
宋禧乖巧道:“那好吧,再给你三分钟哦。”
神情娇憨,缠得他紧密,男人轻喘一声。
“好。”他的嗓音低沉,好说话地应道,攻势却一如既往的凶猛。
女孩两手抱紧他,发出轻哼呜咽:“赵砚森…轻……”
无论是以前做长辈,还是现在做亲密无间的男朋友,赵砚森都知道她喜欢的点儿。
故而,她坐在他怀里,退无可退。
宋禧眼泪砸在他身上,微微颤,瘫在他胸膛上发出细弱的呜咽声,娇哼着一会儿骂他是混蛋,一会儿说好爱他。
她嗓子都哭得发哑。
听着女孩娇娇软软的轻吟,赵砚森心脏重重地跳动着,他头皮发麻,苏爽地灼吻她下巴、脖颈、锁骨……时不时夸她几句,缱绻地唤她'宝宝','西西','乖乖'。
不知何时结束的。
窗外的秋雨淅淅沥沥,落了一整宿。
清晨醒来时,宋禧迷糊睁开眼,看见赵砚森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窗前打电话。
他单手慵懒地抄在裤袋里,另一只擎着手机贴在耳畔。
她撑起身子,坐在床上,目光掠过他骨节分明的长指。
阳台上嫩绿的柳叶沾了雨珠,在晨光中显得愈发青翠欲滴。
赵砚森站在熹微的日光里,淡影勾勒出他颀长挺拔的轮廓,像一柄孤直的冷刃。
他恢复了平日冷淡沉稳的模样,与昨儿晚上的狂热形成鲜明对比。
脑中浮现他在她耳畔说的话,宋禧耳根发烫,羞得将头颅埋进柔软的蚕丝被褥里。
哥哥还说她不矜持,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赵砚森挂断电话,徐徐转身,看见坐在床上光溜溜的女孩,朝她走近:“难受?”
宋禧仰起脸,虽然及时补水了,但声音仍然有些哑:“没有。”
赵砚森刚在床沿坐下。
她就习惯地扑进他怀里,两手藤蔓似的缠绕他,带着未散的睡意在他颈窝里轻蹭:
“你怎么醒那么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