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绮儿颇怨气撇开脑袋,闹心不想去看李卯,呼吸愈发急促:“殿下继续便是,妾身也喜欢的很。/搜,嗖`小`税+徃? ?首^发/”
“是这样?”李卯若有所思轻声喃喃。
像是听了进去,下一瞬还真就拿起翠血,作势就要去砍那裤腰上细绳。
毫不犹豫,一手拿起那细绳就往下割。
就差毫厘之间,李卯就能看一看黛绮儿是不是跟圣姑一样发色随头发,但转瞬就听见黛绮儿急呼道:
“等等!”
李卯手一顿,抬眸睨向黛绮儿。
黛绮儿面色愈发铁青发白,碧眼里头遑然终是再难掩饰,到此田地也知晓眼前这小王爷贼的很,一点不受她诱骗,当即也不管太子如何先忙着自救。!x!i?a/n-y.u′k~s¢w¢.¢c!o~m′
黛绮儿轻吸一口气,是真有点怕了这色胚,忍不住先透了个底稳住李卯:“我来这里的目的绝对不是有害于你。”
李卯耸耸肩,见大洋马的嘴松了松,这才将翠血收回剑鞘,轻道一声:“这才乖吗。”
黛绮儿气呼呼扭头到一边,听见李卯这哄小屁孩儿一样的话又是双颊发红,胸膛起伏气不打一处来。
李卯惬意靠在窗边,不着急将人从屏风上放下来,倒怀中抱剑,饶有兴趣如同看艺术品一样看自己捆绑的杰作。
大字型的金发大洋马,总算是消停下来。
特别俩扣子没了,还勒着绳子,一整个呼之欲出
对,没肚兜,估计是为了方便行动,就缠了布条,但又因为实在天赋异禀,也没法缠完,顶多
正中间绕一圈。*E′Z?晓,税¨惘/ ?更·鑫`蕞-全,
“黛楼主慢慢说,我不着急。”
李卯眼睛发直,略显陶醉,甚至还闲情逸致从一边桌上拎起茶壶斟茶观赏。
黛绮儿被那丝毫不避讳的眼神盯得皮肤发烫,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道:“我尽我可能跟你透露些消息,但你若是强逼我说更多,我就是死也无可奉告。”
李卯慢悠悠道:“你现在能怎么死?”
黛绮儿道:“自是有你想不到的法子,只是能不死就不死,我只能跟你透露有限信息。”
李卯眉头一皱,上前掐住黛绮儿下巴不悦道:“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黛绮儿到这地步实在被逼的没办法,反倒生出来一股子底气怼道:“那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半句话。”
“那我如何知道你口中所言是真是假?”
黛绮儿自嘲一笑:“你晓得我在雪云宫当差,还晓得我是胭脂楼楼主,我就是跑,又能跑到哪去?”
李卯思忖良久,也不想让这黛绮儿鱼死网破,最后闹了个空手而归的下场,只是她先开口,等开了口后,他想要更多消息也就轻松许多。
万事开头难,起码他看得出来黛绮儿并不想死,还挺冰清玉洁不想让他碰。
只要黛绮儿有所求,他定是能一字一句从她嘴中撬出来有用东西。
李卯放开黛绮儿下巴,背手转身淡淡道:“我想知道的消息很简单。”
“你,包括胭脂楼,背后撑腰的势力是谁是哪一家。”
黛绮儿皱皱眉,这哪叫透底,这都叫交老底了。
“我”
李卯打断黛绮儿:“我不为难你。”
黛绮儿不懂李卯要说什么,打什么哑谜。
若要这般问,她不如就此死了算了。
“是不是太子派你来的?”李卯冷不防转身,毫无征兆发问,桃花眸子凛然瞪向黛绮儿。
黛绮儿闻言一愣,瞳孔于瞬间针缩分毫,脑海失神一瞬,眼底泛开波澜,但转瞬即逝。
李卯眸子眯了眯,剑眉微微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