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警察不论你是什么地位有没有钱,我们都会依法办理的,放心,我们一定抓住凶手。”
“好好好,领导你们想问什么,我知道啥就说啥。”刘大姐听到雷爱国的话,一脸感激的回道。
“你丈夫这个人平常在家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关系不好的人?”雷爱国闲话少说直接问道。
“老祝……人老实得很,不抽烟不喝酒一点坏毛病都没有。”刘大姐擦脸上的泪水,因为还是忍不住抽泣而断断续续的回答
:“更不可能跟谁不对付了,我家在村里一向关系很好,从不惹是生非,别人说啥他都笑呵呵的,不信你们可以回村里问问大家伙。”
刘大姐怕雷爱国认为她说谎,眼神坚定的望着他。
“那祝大哥平常多久回一次家。门口一直沉默的叶瑀忽然开口道。
刘大姐望向说话的叶瑀,目光明显有这疑惑,她刚才只顾着哭了,还没发现门口有个坐轮椅的青年人,不过看样子倒像是警察的人,一个残疾人也能当警察?
刘大姐虽然心存疑惑但她不敢怠慢,连忙回答道:“老祝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春节和中秋,他平常要么是在外面跟着建筑队盖楼,要么一个人在外面打零活,家里穷他是用所有时间来赚钱养家。”
“刘大姐,祝大哥这么卖力气肯吃苦,这一年少说也赚的五六万块吧,家里也算富裕的吧。”其实见过祝福财的人再看看眼前祝福财老婆这一身寒酸的衣着就已经对死者家里的经济状况有所明了,但叶瑀故意说错她家的情况,就是想看看刘大姐怎么回应。
刘大姐一听叶瑀的问题,她神情更加黯然失色长叹一声惆怅道。
“唉,富裕个啥啊,穷的叮当响,我公公婆婆年纪大了一身是病,两个药罐子天天吃药都二十多年了,我儿子前几年出了车祸半身不遂在家躺着,我成天端屎端尿伺候着一家老小,也就女儿好一点,嫁的远看不见也就操心不到,这老祝一年的血汗钱都花在家里两个老人和儿子身上了,还有还欠下的债。”刘大姐说到这里眼泪控制不住哗哗的流又悲嚎道:“现在老祝死了,这往后的债可咋办,这俩老的和我儿子可咋活啊。”
叶瑀闻言暗暗点头,这与他之前的判断不谋而合,祝福财的家境并不富裕,可以说一穷二白,家里的经济来源主要是祝福财,这么重的经济压力令祝福财都不敢花钱抽烟喝酒,更不要说找小姐了。
“家里经济状况极其差,全家劳动力只有祝福财,经济来源也全靠祝福财一个,难不成凶手就是看中这一点?”叶瑀心中反复揣摩这句话 似乎想从中参透些什么。
“那个……警察领导。”刘大姐抹了抹眼泪,眼珠子一通滴溜乱转然后朝雷爱国看去。
“我家老祝算不算工伤啊,工地能不能给个赔偿金什么的。”
“不好意思刘大姐我是刑警,这种事你最好还是问律师。”雷爱国勉强笑笑回答道,他不太想回答刘大姐,这老公刚死就考虑赔偿金的事,未免太操之过急了吧,不过转念一想死者已矣,人家考虑钱的事也是正常的,毕竟一家四口还要吃饭买药,雷爱国也就释然了。
“哎呀领导,我一个农村妇女哪认识什么律师啊,您警察路子广,帮帮忙吧,我这一个女人家这一家老小也不好活啊。”刘大姐说着说着眼泪又开始从眼眶滴落,而且还要再次屈膝下跪。
雷爱国见状哪能让她再次冲着自己下跪,他连忙大手一搀,在场的j镇警察和老吴也上前劝说:“大姐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起来,有事坐下来说。”
叶瑀此时已经把自己的思维隔离在另一个空间,他默默手推着轮椅走出办公室,来到走廊尽头的一处窗口下方,他手撑着下巴,眼神空洞愣愣望着窗外,表面上看呆若木鸡,但脑海里却在放电影似得一遍遍闪过所有掌握的资料。
“第一被害人邰正虎,短跑运动员,全国运动会冠军,国家队人选,事业上升期,被截肢双腿从腿根用电锯齐根锯断,腿型修长,肌肉富有爆发力和力量,堪称完美。”
叶瑀想到这里感到手臂有些酸麻他换了个姿势继续心中默念。
“第二个被害人祝福财,建筑工人,被截肢双臂,从肩膀和上臂连接处齐根用刀切断,为人淳朴老实,一双手粗糙形如树枝,但这双手饱经风霜手上布满老茧和干活时受伤所留下的伤疤,这代表这祝福财靠这双手养家糊口,全家五口全靠他一人,如果是这样的话!……”
叶瑀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睛忽然一跳,好像有一丝精光从眼中迸射出来,他似乎打开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