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行远看到江凌月手里拿的竟真的是离婚证,怒意冲脑儿,一口子没上的来,眼看着要倒下去。?0?4?7^0-w·h′l/y..~c!o-m¨
“老爷!”李美慧激动的站起身,冲上前一把就搀扶住了江行远。
“爸!”江柔也快速起身迎了上去。
一左一右将江行远搀扶着坐了下来,李美慧忙轻抚江行远心口的位置,生怕他怎么。
“姐姐,你回来了有什么好好说,为什么要故意惹爸爸生气呢。”江柔开口,声音很轻,可一字一句话里对江凌月的都只有指责。
“凌月,你这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家里说一声呢,怎么连离婚证都领了。”李美慧开口,声音里带着不满:“连家里的人,知道都得从八卦新闻上看到才知道,你这样未免太过分了。”
“知道了又能怎样?结局也不会改变。”江凌月简单的回了一句。
“你怎么能……”李美慧听到这话叹了口气,握着江行远的手紧了几分:“老爷,凌月这孩子怎么能糊涂的做出这样的事呢,季家对她那么好,她怎么能离婚呢!”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样!”江行远气息平稳了下来,在李美慧的言语刺激之下,表情更加的难看,他盯着江凌月身上的职业装扮,露出了不满:“你在电话里说上班?你上什么班?好好的季氏少夫人不做,季氏那么大的产业,用得着你去上班?人家还缺你那几个钱吗?就不怕圈子里传出去,被人耻笑?”
“凌月姐姐,你这身装扮?是哪个商场导购的工服吗?”江柔搀扶着江行远,一脸无害的开口。-n^i?a′o^s/h^u_w/.¢c_o/m¢
“我江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江行远指着江凌月怒道:“辰辰呢?你要把辰辰带到哪里去?我听说你让辰辰跟着你,你到底明不明白,辰辰是季家的继承人,他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你让他和季家脱离关系,你这是毁了他一辈子。”
江行远话说到一半,气息又开始不稳了。
“老爷,你消消气。”李美慧和江柔搀扶着江行远坐到了沙发上,李美慧将视线望向江凌月,摇了摇头:“凌月啊,你爸都是为你好,为你着想,你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
江凌月没有理会,只是自顾的走到他们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演戏演全套!谁不会似的。
她今天倒要看看李美慧他们在她面前要怎么蹦跶。*天*禧!暁\税·蛧! _更/辛?嶵!全\
“爸,妈,你们快看!刚刚八卦记者又公开新的消息了,有八卦记者拍到宋安然的手上戴着这个。”江柔突然激动出声,她拿着手机打开了新闻上面曝光的照片。
那是宋安然在弹奏钢琴入神的照片,照片的焦点却集中在了她手上戴着的大钻戒上。
江凌月瞥了一眼,便认出那是她与季临舟结婚的时候,在季老爷子见证之下,季临舟亲自单膝跪地佩戴在她手指上的钻戒。
那钻戒是季临舟亲自定制的,仅有这一枚。
她离开季家之后,和季临舟有关的东西她一样都没有带走,就是不知道这戒指是季临舟送给宋安然,还是宋安然自己佩戴。
不过,那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不要的东西,宋安然当宝那是她的自由。
李美慧看到新闻上的内容,加大了声音:“凌月,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季临舟好好的,怎么就闹离婚了,这戒指不是你的吗?”
李美慧看到那枚戒指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不悦,那戒指可是高定珠宝,价值一千八百多万,她还想着等江柔以后结婚的时候,让江凌月把这戒指借机送给江柔,就成他们的了,现在,计划落空,心生不满。
“这很难理解吗?”江凌月勾起唇角:“宋安然是季临舟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人家两情相悦,我腾地成全他们,就这么简单。”
“你……”李美慧刚要指责,顿了下重重的叹了口气:“怎么能这么意气用事,你可是季老爷子钦定的季家少夫人,是季临舟明媒正娶的妻子,荣华富贵摆在面前,岂能如此儿戏。”
“姐姐,季临舟那么好的男人你怎么舍得不要的。”江柔也开口补了一句。
“就是啊,季临舟作为季氏总裁,他身份尊贵,事业有成,京圈谁人知不知道季氏的强大,再说了男人背后多几个女人怎么了,那不是证明他的优秀嘛!女人家家的只要伺候好男人,就够了。”
李美慧说着,又故作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