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任,这个功劳你还真抢不了!”
汪铎笑着比阳光还灿烂。o¤齐&盛?÷小~?说a网{?+ ·′免?*费÷3(阅3μ读_-?
孟泠音看着陈主任脸上的笑容僵住,感觉汪队长就是个行走的人形飞镖,走到哪儿扎到哪儿。
为了避免陈主任等人把矛头对准她,她又往汪队长身后挪了挪。
这时程家的警卫员出来,把他们都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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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的复式楼房大厅里,程首长夫妇看着孟泠音画得那张肖像老泪纵横。
程母更是摩挲着肖像的眉眼处爱不释手,颤抖着声音问孟泠音:“这真的是你凭空画出来的?”
“也不能说是凭空,陈主任他们给我看了你们一家三口的照片。”孟泠音给陈主任几人找补了下,让他们的面子也好看了些。
汪铎干咳两声,“孟苒,你不是说跟他有过一面之缘。”
程首长夫妇的目光都看了过来,陈主任等人的目光也都聚焦在了她身上。
她不卑不亢地说:“我也是画完之后才发现他像我见过的一个人,如果他没走的话,应该还在舟山。”
“同志,你带我们去找他好不好?”程母的声音里带着祈求,好像多说一句就要下跪了。
孟泠音看了看汪铎,“我没意见,就是不知道汪队长放不放人!”
“放。′w¨o!d^e?b~o-o!k/s_._c_o/m*”汪铎也不敢说不放人。
程首长一拍大腿站起来,“行,现在就出发!”
程母也站起来,“孟同志,你也不用收拾东西了,路上我给你置办新的。”
“听您的安排。”孟泠音无所谓。
汪铎忽然发现事情发展的太快,己经超出他的预想。
“那我……”
“你不用去了,你还有一堆事要忙!”
程首长打断了汪铎的话。
“等我儿子找到以后,你们都是有功之臣!”
陈主任等人松了一口气,就是汪铎欲言又止。
还给孟泠音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把他也带上。
孟泠音看明白了,故意说:“麻烦汪队长给我姑姑他们说一声,别让她们太担心。”
“咳咳……”
汪铎还想再说些什么,程首长夫妇己经安排司机去开车。
孟泠音也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要出差,被程母牵着手去楼上收拾东西。
陈主任等人也不好再继续留下去,纷纷告辞。
汪铎并没有马上走,而是等孟泠音跟随程首长夫妇才离开。¢d·a¨n_g′y`u′e`d?u`._c¢o¢m′
吉普车出了城,犹如脱缰野马般疾驰。
车轮飞速转动,车后扬起滚滚的尘土,如同黄色的烟雾,久久不散。
程首长夫妇坐在后座,孟泠音坐在副驾驶都能感受到程母的不安。
她也不是多话的人,通常他们不问,她也不会主动扯起话题。
司机就更不多话了,像个工具人一样。
好在程首长夫妇会时不时问她几句,让车里不至于太过沉闷。
程母在得知儿子是盲流后,心疼得抹起眼泪。
“你说他离开舟山怎么办,是不是又要杳无音信了?”
“慧敏,你也别太悲观,有消息总比没消息好,只要舟山有他生活过的痕迹,就有办法找到他!”程首长还是很乐观的。
孟泠音也比较乐观。
不出意外的话,程首长要寻找的儿子就是那个被家人送去精神病院,后来又跟她一起葬身火海的首富沈维安。
沈维安跟她讲过以前的经历,离开舟山后会去什么地方,她大概也知道。
就是不知道这一世有没有变动。
吉普车走得大多都是国道和省道,一路上除了吃饭和睡觉,基本上没有耽搁。
就这样还花了五天时间,大家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尤其是司机,脖子稍微一动都是咔咔响,浑身都是僵硬的。
不过看着程首长夫妇跟打了鸡血一样,他也不敢说累。
揉了揉眼,又跟了上去。
孟泠音记得沈维安说过他二叔家在罗家湾五号,当时她还提醒过他要财不外露,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她跟着程首长夫妇风尘仆仆地走到他二叔家,正打算敲门就听到里面在鸡飞狗跳地叫骂。
“这个小王八犊子,生儿子没屁眼的玩意儿,走就走吧,还坑我们一把!别让我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