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的母爱,他忽然特别依恋这份母爱,难以置信地问:“妈,你是在关心我吗?”
“你说呢!你都喊我‘妈’了,我还能害你!”孟泠音一本正经地给他洗脑,“学习这事是个长久之计,不能急于一时,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养好身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赵和平眼睛一亮,“对,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妈,我想喝糖水,你去给我弄点行吗?”
“行!”孟泠音就等着他蹬鼻子上脸呢!
倒糖水的时候,还给他放了一粒具有镇静作用的安眠药。
这种她刚进精神病院常吃的药,也要让小畜生尝尝。
赵和平本就没睡好,加上年纪小,对药物比较敏感,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大概是喝到糖水太开心,睡着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孟泠音扇了他两巴掌,也笑着出了门。
按照前世的路线,她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了老虔婆吃力上山的背影。
一路走过来几乎没人,也不是这个季节没人上山,而是老虔婆特意挑了这条比较崎岖的小路走。
再往前,就是几个比较高的斜坡。
如果摔下去,一般摔不死人,摔成残废的几率倒是有个八九成,而她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
首接摔死就太便宜老虔婆了,最起码要让老虔婆亲眼看到赵传义的尸体才行。
在老虔婆转头往后看时,她闪身进了精神病院,然后把有幻想症,整天嚷嚷着自己是野人,要回归大自然的病友阿袁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