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也想看看那个女人怎么狡辩,当晚让贺靳言替自己值班,留下来陪阮玲睡了一晚。
阮玲反过味儿来,越想越觉得独自生闷气太傻,再怎么样也要问清楚才行。
第二天吃完早饭贺靳言过来跟她们汇合,正要去的时候金宝莉也来了。
沈南征有正事没有参与,他们五人骑着自行车浩浩荡荡出发。
路上也讨论了这个事,越发觉得那个女人可恶。
走到一个胡同口,贺靳言停了下来。
阮良策问:“怎么不走了,是不是又不敢去了?”
“我有什么不敢!”贺靳言欲哭无泪,“我只记得她家在这个胡同,不记得到底哪家是!”
阮良策:“……”
阮良策不知道,。阮玲更不知道。
后边的温然说:“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去打听!”金宝莉很仗义的开口,“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贺靳言开口:“林如清。”
金宝莉听完立马去街道办事处打听了,问谁都不如街道办事处知道得清楚,很快打听出具体位置。
一行五人也很快到了林家门口。
林如清现在住的是大杂院,以前这个大杂院就是林家的,只不过随着父母下放,房子也收为公家所有。
她听到邻居说有人找,很高兴地出来。
本以为只有贺靳言一个人,没想到是一群。
而这其中也有贺靳言的未婚妻,顿时明白她们来者不善。
不过她的心理素质很好,脸上依旧带着笑容说:“靳言,你带朋友来干嘛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啪——
“说你妈!!!”
阮良策可不管她是不是女同志,一巴掌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