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是你俩,我还得继续给你们修音,牛马的命不是命啊……”
“牛马什么牛马?我的公司可不养家畜的?”
“这发言,毫无人性了,什么老板?不拿打工人当人?……”
“抱歉,是壕无人性,姐们儿就是有钱任性,你要不乐意,你也拿钱砸个公司出来,你当老板,我给你当牛马。\三?八?墈¢书*蛧′ ′追¨罪?鑫~璋·截¢”
“不了不了,你当牛马,你那些月饼不得拿面团子砸死我啊,我还是乖乖认命吧,我就是个牛马,一辈子只能给大小姐做牛做马,死了还得去下面当牛头马面。”
“行,以后就叫你牛头马面了。”
工作结束之后,叶梓萱也彻底放松了下来,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两个人继续拌嘴。一开始她还在心疼yuki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在辛辛苦苦当牛马,但是越听她越是想笑,尤其听到最后她都要笑死了,牛马到下面就变牛头马面,继续给阎王爷打工吗?
这样的对话还在继续着,叶梓萱静静地聆听着她们的交谈,嘴角不时泛起一丝微笑。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两个人所感染,原本有些沉闷的心情也渐渐变得愉悦起来。
沉浸在这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叶梓萱感觉自己忘却了一切烦恼和压力。自己也开始融入到她们的对话中,时不时在她们拌嘴的时候插上一嘴。
录歌的压力?紧张?不安?不存在的好吧,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给阎王爷打工当牛头马面这件事更难的吗?
“好啦,收工咯,这次是彻底结束了。小女友,你要不要听一下?”
“什么小女友,她叫叶梓萱,叶梓萱!”
“行行行,小叶子行了吧?要不要过来了听一听你自己录的歌?”
【小叶子,这名字……还挺不错的,小叶子,给汐爷笑一个。小叶子,过来好好伺候汐爷……】
雨汐越想越觉得有趣,捂着嘴在一边偷偷笑了起来。她已经在幻想着这样叫叶梓萱,然后让她干这干那了。
“汐汐,笑什么呢?”
“没,没什么……你快听一听,真的很好听。”
叶梓萱也没多想,默默地带上耳机欣赏着汐汐和她两个人录制的歌曲。
但是她身边的yuki一眼就知道了雨汐的想法,偷偷凑到雨汐身边,两个人小声的说着悄悄话。
“小月汐,你不是吧,玩那么hentai啊?真亏你能想的出来啊,认识你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你居然是这种人。/0.0~暁+说`网¢ ?首^发\”
“你知道什么啊,她比我更hentai,我这是合理反击!”
“弱受汐!”
“老剩女!”
“姐们儿我这是不婚主义好吧,一个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多好。”
“那我还是故意让着她,不跟她一般见识呢!”
“编,接着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遮遮掩掩的小秘密,知道你不好意思所以没提罢了。”
“行了行了,不跟你说了,今晚去哪吃?这顿我请了。”
“还是老地方吧,都好久没和你一起去了。”
“妥妥的。”
两个人小声嘀咕了很久,连晚上吃什么去哪吃都订好了。
而叶梓萱还沉浸在“雪国的故事”里,不管是汐汐讲述的还是她讲述的,都非常好听,两个版本有着不同的韵味。
汐汐讲述的那一版,声音像是被岁月侵蚀过一般,低沉而又略带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内心深处缓缓流出。这种声音让人不禁感觉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一定是一个历经沧桑的可怜人,她的故事充满了对人生绝望。
她的讲述就像一首悲伤的挽歌,萦绕在听众的耳畔,久久不散。故事中的主人公似乎承受了一场痛不欲生的生离死别,心爱之人的离世让她的整个世界瞬间崩塌。
主人公一直未能从这场伤痛中走出来,她的内心如同被黑暗吞噬的灵魂,找不到一丝光明。于是,她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趟雪国列车,一趟没有归途的旅程,一步一步地走向了自己人生的终点。
那种绝望,那种视死如归,任何人听了都会心疼这个人,也会为她的选择感到遗憾和惋惜。
而叶梓萱所讲述的那一版,却与汐汐的版本大相径庭,虽然经历相同,但结局却完全不同。叶梓萱用她那略带悲伤的微笑,将人们带入了一个充满痛苦和挣扎的世界。
还是那个失去挚爱的女孩,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