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如潮水般悄然涌上心头。这种伤感恰似命运的悲歌,又仿佛是时间的恶作剧。少司命们不禁哀叹,为何自己不能拥有那如诗如画的天赋?为何命运要如此无情地捉弄她们?这种无奈和苦涩如蛛网般在心头交织,让人感到无尽的惆怅,仿佛置身于茫茫的苦海之中。
杜心蕊眨着如宝石般晶莹剔透的大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姐姐,轻声说道:“姐姐,你能不能带我们出去旅游呀?”她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其中透露出的渴望和兴奋,仿佛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熠熠生辉。少司命们闻听杜心蕊所言,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这才意识到,而今已然是学生们的假期了。他们平素沉溺于校园生活,对于假期的概念已然模糊不堪,几近全然忘却。“缘何不去呢?小丫头,你意欲何往呀?”他饶有兴味地凝视着眼前的小姑娘,嘴角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然而少司命尚未应允呢,你怎就如此仓促应承下来了?”小姑娘面露不满之色,轻声嘟囔着,“她可是少司命的妹妹,你这般自作主张,恐有不妥吧。”“哎呀,你难道不觉一直困守于此,委实太过沉闷乏味了吗?”他微微摇头,含笑言道,“少司命以为,女子理应善待自身,多外出游历,领略外界的风光。你瞧瞧你,在家中几近闷得要发霉啦!”小姑娘闻听他此番言语,不禁心旌摇曳,但仍有些踟蹰:“那……那你言及去往何处呢?”“嗯……”他略加思索,继而转头望向小姑娘的妹妹,“要不就依从你妹妹的意思吧,她意欲何往呢?”小姑娘的妹妹眨巴着眼睛,兴奋地叫嚷道:“去九寨沟如何?听闻彼处的景致美不胜收呢!”“善哉,就去九寨沟!”他即刻表示赞同,旋即凝视着小姑娘,“你既言去那里,可莫要反悔哦!”“我怎会反悔呢!”小姑娘赶忙应道,“不过,你可曾备好行程所需之物了吗?”“哈哈,有你们两位大人在,少司命我何须再做准备呀?”他自信满满地朗声笑道。流氓们可以对诸多事情不屑一顾,他们能够肆无忌惮地去追逐自己心仪的猎物。他们绝不会像诗人那般,如呵护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守护爱情,精心维护着那份情感。刘铭并非诗人,他自然也不会如往昔那般,再次对杜心蕊关怀备至。这恰似一个人习惯了另一个人无微不至的关怀,一旦这种关怀骤然消逝,被爱的那个人将会如坠冰窖,倍感不适。因为付出的人会因自己的付出而心安理得,而得到爱的人却会在长期被爱包围的温床中,逐渐丧失独立的个性。然而,那曾经的一切,都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有时候,人们在生活中越是努力地隐匿自己,就越会惊觉自己在他人眼中仿若透明一般。许多人对于自己的过往和经历毫无掩饰,这种坦诚会令人觉得此人单纯无邪,质朴而自然。然而,对于一些问题的避忌和缄默,却又会激起人们对他的浓烈好奇,仿若在那沉默背后隐匿着无尽的秘密。也许少司命并不似杜心蕊那般天真无邪,她对自己往昔的经历不以为意,亦不介怀将那些或美好或悲伤的回忆与少司命一同分享。在她眼中,女人的精致是历经人生的磨砺逐步铸就的,而爱情则能使女人犹如熟透的果实,充盈着魅力与成熟的韵味。然而,即便这颗果实晶莹剔透,它最终不也难逃被人吞食的命运吗?人们往往仅凭一己主观的臆测,就去为别人的生活编织各种话题和传闻,却从未思量过自己在造谣污蔑他人的同时,亦沦为了他人言辞中的中伤者。如此谣言,让生活变得聒噪喧嚣,杜心蕊故而选择避世,但却始终难以彻底逃脱。杜心蕊在絮叨完她和刘铭的事情后,便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开始不停地诉说着关于她自己的种种。她的话语犹如决堤的洪水,奔腾不息,仿佛在瞬间历经了岁月的沧桑。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回到曾经的少司命时代,少司命或许会为这样的杜心蕊而潸然泪下。因为一个女人,若是内心未曾老去,她的美丽便会如清澈的泉水,澄澈透明,清爽宜人,令人心动。然而,当她的心逐渐变老,那份美丽也会如被时光侵蚀的花朵,渐渐失去生机与光彩,变得黯淡无光。杜心蕊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中,如痴如醉,无法自拔。她的今天被那些陈旧的往事所笼罩,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覆盖,而明天则在这阴影中变得扑朔迷离。她宛如一幅陈列在华丽宫殿里的古老壁画,虽然曾经的美丽依然清晰可辨,但人们只能透过那如同时光隧道的镜子,瞥见她昔日的风采。杜心蕊的高中校园生活,曾经被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些离谱的谣言也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播开来。面对这些流言蜚语,杜心蕊感到茫然失措,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不知该如何应对。她自认为除了容貌较为出众,喜欢她的小男生稍微多一些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