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的泰山压卵般的巨大压力和大众的冷眼旁观。少司命们常常被人们嗤之以鼻,甚至在日常生活中,连呼吸都如芒在背,带来难以言喻的刺痛。
对于绿丝带所关注的那些人来说,诸多看似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都变得比登天还难。他们恰似那被世界遗弃的孤儿,所得到的关爱和支持犹如凤毛麟角,而歧视和孤独却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难以摆脱。长期的痛苦折磨,已让这些人逐渐变得麻木不仁,仿佛行尸走肉一般。悲惨,不再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抽象名词,而是少司命在现实中亲眼目睹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真实写照。冷漠如瘟疫般在他们周围的生活中肆意蔓延,无孔不入,唯有那无尽的绝望,恰似无底深渊,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梁亮和少司命之间的关系便如同那破碎的镜子,再也无法恢复如初。梁亮仿佛将少司命从自己的世界里彻底抹去,从此销声匿迹,不再主动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或发过一条消息。而少司命亦毫不示弱,她不仅毅然决然地更换了手机号码,更是将梁亮从自己的生活中驱逐出境,从此与他形同陌路。然而,少司命的工作却因梁亮的离去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原本一些手到擒来的任务如今都变得扑朔迷离,难以捉摸,这让少司命如坠云雾,倍感困扰。尽管如此,少司命却始终不愿向梁亮求助,因为她深知他们之间的关系已如那断了线的风筝,一去不复返。
就在少司命为工作忙得晕头转向之时,归乡设计师在她的工作地点堆砌了一大堆如同小山般高耸入云的服装小样。这些小样宛如待雕琢的璞玉,需要经过繁复的剪裁和拼接,才能蜕变成最终的精美作品。这无疑给少司命增添了如山般沉重的工作量。少司命不得不夜以继日地埋头苦干,连续数日都未曾合过眼。她那肥胖的身躯仿佛蕴藏着无尽的能量,支撑着她不断地攻克这些艰巨的任务。就连少司命自己都惊叹于自己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惊人的能量,犹如火山喷发般势不可挡。
经过数日的鏖战,少司命终于如释重负地完成了所有的工作。当她像一摊烂泥般疲惫不堪地躺在公司的沙发上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为重要的瑰宝,而这瑰宝,正是她当初毅然决然来到广州时所怀揣的梦想和热情。少司命宛如一只在茫茫人海中迷失方向的孤雁,拼命地寻觅着人生的出口。然而,随着时光的流逝,她惊觉自己在这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仿佛永远也无法抵达尽头。尽管青春赐予了少司命无穷的力量和热忱,但在她眼中,这不过是生命长河中的惊鸿一瞥,是自我价值实现所带来的微不足道的回报。然而,这份回报并未给他带来真正的慰藉,反而令他陷入了内心的空虚和迷茫之中。在公司里,少司命常常夜以继日、通宵达旦地埋头制作服装样本,忙碌和压力如影随形,几乎将他吞噬,让他无暇顾及其他。然而,就在这样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一个猝不及防的电话如惊雷般划破了他的宁静。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小雪。”少司命的心跳瞬间如脱缰野马般狂奔起来,他立刻听出这是妈妈的声音。“是妈妈,家里还好吗?”他心急如焚地问道。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你爸爸生病了,病得很厉害,妈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们没有钱给他治病。”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刃,无情地刺破了少司命的心房。他如遭雷击般愣住了,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挂断电话后,少司命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这是他在外漂泊多年以来,第一次如此纵情地哭泣。家的概念在他心中早已变得模糊不清,然而此刻,它却又如一幅清晰的画卷般展现在眼前。
少司命蓦然觉得,自己恰似一只倦飞的候鸟,在漫漫征途上,或许已飞得精疲力竭。他亟待觅得一缕来自亲情的和煦暖阳,一处可供栖息的温馨港湾。这宛如候鸟的人生轨迹,无论漂泊多久,终有一日会踏上归乡之途。然而,对于少司命而言,这一天似乎过早地降临了,但这又意味着什么呢?无非是从一处辗转至另一处罢了。所不同的是,少司命此次决定奔赴的地方,是他心中名副其实的家。兴许,在那里,他能够寻觅到一种归属感,取代那长久萦绕心头的漂泊之感。少司命决然辞去了工作,回到那间租来的狭小斗室,开始整理自己那寒酸的行囊。他的内心仿若被掏空一般,在南方的岁月里,他既未寻觅到传说中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爱情,亦未能实现自己那一夜暴富的痴人梦想。他仅仅是在成长,恰似所有处于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一样。只不过,随着时光的流逝,他内心的包袱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