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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柳柳回自己屋的时候,周慕安正左闻闻右闻闻。
怎么闻都觉得屋里的味道不对。
可丈母娘都说了这是馀柳柳的房间,他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没有她的味道,他居然失眠。
馀柳柳被他闻味的样子逗笑:“周慕安,你撒酒疯呢?”
周慕安没想到馀柳柳会回来,面不改色地说:“这屋里味道不对。”
馀柳柳闻了闻,也没闻出哪儿不对。以为周慕安喝酒的后劲儿上来了,当真是撒酒疯。瞪了他一眼:“什么味道对不对,你属狗的!”
周慕安:“(_)”
周慕安懒得跟她理论,反正就是味道不对。
馀柳柳也懒得一个喝过酒的人计较,专心打量起原主的闺房来。
馀家的条件比旁人要好些,早早盖了砖瓦房。
人口多,屋子也多。
原主是老来女,备受宠爱,自然也有自己的闺房。
可惜原主自卑过甚,从未觉得自己身在福中。
这可是别人家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越看越满意。
不过……
这床怎么是单人床?
她又往床头柜里看了看,空空如也,只有床上一床被褥。
顿时觉得不美。
让她和周慕安睡一张床可以,但是同盖一条被子,她做不到。
看了看床上假寐的周慕安,她鼓起勇气又去敲响馀父馀母的门:“妈,你睡了吗?”
“怎么了柳柳?”馀母支起身子问。
馀柳柳硬着头皮说:“妈,还有被子吗?只有一条被子,有点冷。”
馀母看了看钻进自己被窝的老头子,对门外说:“咱家也没多馀的被子。冷就挤挤,先将就将就,反正你们是两口子,怕什么。”
馀柳柳:“好吧。”
她后悔了。
早知道就跟馀母老实交代。
馀母明显故意不给被子,她居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屋里的单人床是馀父找木匠打的,结实耐用。
两个人挤挤也能挤下。
她不愿意挤,可也没有多馀的被褥让周慕安打地铺。
就算有,这地面是压实的土地面,也打不得地铺。
纠结了一会对被窝里的周慕安说:“周慕安,你转过身去朝那边睡。”
周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