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他一个眼刀飞过来,她忙改口。
“他打你,不知道躲吗?丑死了!”明明满眼的心疼,说出来的话却冷得跟冬日里的寒霜,苏楠溪习惯了,倒不觉得冷,甚至还觉得,挺暖和的。
因为他们现在这种关系,这样的相处方式其实刚刚好,不尴尬。要是他突然很温柔体贴,像个24孝男友,那她才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跟他相处了。
她把口罩和帽子都戴上,看着他走向自己那辆大众的驾驶位,愣住了。
同样愣住的还有司机老刘:我来干什么的?我是不是应该识相点儿?
他麻溜儿的上车把卡宴开走。
苏楠溪,“……”
车里的人在喊她,“愣着干什么?我给你做司机,委屈你了?”
苏楠溪忙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苏鸣谦的行为,于是开口,“他不知道从哪儿知道我住静庭公寓,在小区门口堵我,我一下车还没站稳呢,他就给了我一耳光,我反手就打回去了,还踹得他摔了个狗啃泥,我没吃亏,还赚了呢!”
双手握着方向盘的人闻言眼睛都没眨一下,“嗯,挺光荣的,需要我给你发一面锦旗吗?”
苏楠溪低头,“不用了……”
“后来是怎么闹到警局里的?为什么有事不给我打电话?”
苏楠溪抬头,满眼不解。
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