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二人不注意,抓起床边的一身衣服,又薅了屋里几件东西,赶紧跑了。
柳氏此刻的心思不在这个死囚男人身上。
杨洛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呵,柳夫人别这么着急赶我走啊。我今天来还有好消息要告诉柳夫人呢。大哥这屋子,还是和以前一样,豪啊。”
“什么好消息?”柳氏死死地盯着杨洛,从她的脸到背影,越看越觉得眼熟,“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来我家?”
“柳夫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去年冬月,被你打得半死,扔到乱葬岗的庶女,这么快就忘了吗?”
也就在这时,一阵高过一阵的大叫声从屋外传来。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呀。”管家脸色惨白地跑了进来。
“大呼小叫地干什么!府里的下人呢,都死哪儿去了!为什么外人进府,都没有人通报!侯府白养你们了!”
管家这才看到屋内还有一人,可也已经顾不得了:“夫人啊,侯爷,侯爷和世子……”
“侯爷和世子怎么了?吞吞吐吐的,连句话都说不清楚了。”
管家眼泪哗地就落了下来:“侯爷和世子被问斩了!”
“你,你说什么!”柳氏几乎站不住,整个人都软了,想起那个在自己儿子床上睡觉的陌生男人,脑子顿时空白一片。
倒是杨洛上前一把扶住她:“母亲,管家说父亲和哥哥都被送上断头台,被问斩了,这会儿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柳氏脸色顷刻间退得干干净净,浑身发颤地指着杨洛:“你,你,你是苏洛,你是苏洛,你没死,没死!你是人是鬼,是人是鬼!”
杨洛浅浅一笑:“托母亲的福,我从乱葬岗爬出来,来找你和长姐索命来了。”
“啊……!”柳氏疯狂大叫着跑了出去。
双重打击之下,柳氏彻底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