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接了说:“就怕是别有用心的人用计离间谙班勃极烈和宗磐叔侄关系。都知道谙班勃极烈立储一事多有争执,关键时刻还是宗磐大局为重立了玉离子。但宗磐大度,怕大宋最希望女真内乱,利用女真内部的势力做乱。” 金兀术余光扫向一旁一言不发的宗贤,宗贤一直以局外居,不喜惹入此事。是宗磐强拉了他来逼宫壮声威,他又不得不来,既然来了,他就躲在众人后面人云亦云的说些左右摇摆的话,谁也不得罪。
如今金兀术忽然矛头指向他,他一时没有准备正不知如何应对,金兀术却忽然问:“那个惹得宗磐和玉离子争斗的女子,似是宗贤新收的夫人韦氏的女儿,韦氏就是宋朝南蛮皇帝赵构的母亲。”
“啊,难怪,宗磐刚说,是在宗贤府中遇到这女子勾引他,难怪了。”有乌龙话题,就有人附和。
本来一桩强奸的案子,忽然变成可蓄谋已久别有用心的宫斗,宗贤心里一惊,慌忙说:“本王对此一无所知。宗磐早就认识这月儿帝姬,而且也早知道他是玉离子的女人,与我何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