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岂不是成了冤死鬼,珞琪就是未亡人,还谈什么‘伤人’‘伤己’?”
一阵狂风猛地卷开轩窗,啪啪夹着雨声乱响,寒意笼罩着二人,云纵搂紧妻子,如两只雨中在山石下无家可归避雨的小兽,相互偎依着取暖。
“不怕……不怕,人定胜天,过了此劫,我们去朝鲜寻原大帅。”
珞琪止住悲声,娇嗔地问:“可又是在哄骗人家?”
“男儿一言,驷马难追,你信不过为夫?”杨云纵推开珞琪,勾了食指刮她的鼻头,如逗弄那个梳着齐齐留海,两个小抓髻的俏皮小姑娘。
珞琪也破涕为笑问:“若是再骗人家又当如何?”
“凭娘子责罚!”杨云纵抬起珞琪的下颌,突然在那微翘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哎呀,小心院里有人!”珞琪捶着丈夫的肩头,挣脱开来去关窗,就见院门一开,管家福伯带人向这边走来。
珞琪一慌,忙拉上窗生怕让福伯知道她暗渡陈仓来与丈夫私会,出溜一声蹿入床帐中对云纵道:“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