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醉的时候,老鸨子进来说:“胡爷,您找的那位小官人过来了。”
子卿本以为是叫他,一想胡广源也姓胡,不由笑了。门一开,进来一位夹了琴的小官儿,同子卿四目相对彼此都惊愕了。
“封少爷,你不是~~”子卿清楚的记得他给了封少爷一笔钱,让他去从良,还让人在军队里给他安排了份差事。
封少爷粉嫩的面庞蒙了尴尬的红云。
“胡少帅,我这贱命,沾上那东西的,就是烙了印跑不了了。我~~军里那地方我吃不了苦,就回来了。”
子卿痛心无奈,本是想帮封少爷走去正路,可看来他鸦片瘾没戒除,还是回到了妓院重操旧业。
“这就是命,人就要认命!”胡广源大放厥词:“他该着是这当兔爷的命,你就是放他去马圏也变不成千里马不是?那霍文靖天生就是挨枪子的命,再怎么折腾也不是大雪天被曝尸示众。”
子卿本是抱了酒壶仰头就灌,却被胡广源一句话呛得咳嗽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