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爷子床前痛骂叫嚣一阵,踢门离去。
秦老大躺在床上说话费力,却还费力地吩咐:“来人,来人,家法呢,把那小犊子给老子按在这里打二十鞭子。同他小叔一样的倔驴子,不打就皮痒痒。”
秦溶知道父亲心里有火,但他心里有恨,他眼看小春宝儿被擒回来按去床边,他愤然地拦住打手骂着:“春宝儿说错什么了?春宝儿说出了每一个有血有肉的中国人的心里话。还没打,就认熊了吗?你除去了挥个痒痒挠打儿子打孙子逞能还有什么本事?懦夫!没了骨头就让人鄙视!”秦溶忿忿地骂着,他一腔怒火不知如何发泄。蓝帮,号称定江第一帮,竟然如此的软弱,不打自败。这和胡子卿一枪不发放弃东三省有什么区别呢?
但当秦溶派人去追率队出发的兄弟时,为时已晚。
他觉在这里家里呆下去是种耻辱,仿佛眼前人是衣冠禽兽,这里的空气让他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