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厚问。
张继组吱唔说:“去探望他,没见到人,他不肯见。挺惨的,药力散去就干熬着。”
车子风驰电掣般向江边一诊所,一路上秦溶眼观六路仔细提防,他深信自己的车技,但却预防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意外。
何文厚说:“小伙子你胆子很大,勇气可嘉。”
秦溶并不理会他。
“小子,没听见总座问话?”张继组不快地提醒。
“你可知这样很冒险?”何文厚又问。
秦溶淡然一笑:“我从十二岁开始押镖,什么险情都撞上过,在我眼里,凡是客人送来的镖,无论贵贱在我眼里都很贵重,那是信任。”
一句话令何文厚颇是意外,噎堵得无言以对,秦溶眼里似乎并未将他这个元首看在眼里。
“活腻啦?你跟谁说话呢?”张继组训斥。
“唉,不怪他。”何文厚说。
“皇帝也是人。”秦溶嘲弄道。
随即一路无话。
车驶入诊所大门,有人接应,层层护卫将他们迎入。
张继组随何文厚上楼去,一位娃娃脸副官笑呵呵的迎了秦溶劫拦去副官室吃茶等候,几名副官在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