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也有容忍不下的事情。”
秦老大手中的痒痒挠敲打着沙发扶手,一声声,一下下,这沙发上曾经他狠狠打过这两个不安分的小子,那时他丝毫没想到有朝一日,耀南会背叛他。
第二日一早,秦溶去楼下餐厅吃早餐,却不见了父亲。
老太太纳闷地问他:“溶儿你来得正巧。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你爹为什么昨天大夜里急匆匆地赶去火车站出远门?他最近腿脚不好,总在嚷腿痛,天大的事都不见他出门的。”
骷髅脸管家凑上前低声说:“二少,老爷将印信都留给了你,放在书房嘱咐我交代给你一声。”
“哦?他果然去北平了?”秦溶脱口而出,家中几位姨娘到母亲都诧异地问:“老爷是去北平了?”
他这才后悔失言,吱唔道:“我是猜,昨天听爹说,北平那边的生意出了些事儿。”
“可北边不是打仗不太平吗?东北那边的事没了,听说日本人打过来了,人人自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