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哥,不行,你伤得比往次重。阿丹粗手粗脚的,怕照顾不周出事,不如去医院?”
秦溶摇头,拼命摇头否决,阿丹难过的点点头,只得依从他。
他的手下扶他上车,驱车直奔青道堂旁那所旧宅子,好熟悉的地方,虽然尘土蒙生,但是还是那么温暖。
太阳洒进窗格,他趴卧在床上,阿丹缓缓解下他的裤子,那已经被处理过的伤口依旧在渗血。
“溶哥,还是去医院打一针,若是破伤风可怎么是好?”
“怎么就这么邪乎,死不掉的。”秦溶说。
阿丹知道他脾气倔,也不同他辩驳,拾起厨房里落满灰尘的碗下楼去找隔壁大妈讨碗温水。不多久再转回来时,秦溶已经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秦溶恢复神智时,他无力睁眼,却觉得自己仿佛躺在一张水做的大床上。躺在上面,床在晃动,冰凉凉的,一波一波的,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如猪圈里的声音。他伸手摸摸,凉凉滑滑的,脸贴凑过去,就更觉得舒服,本来滚烫的身子就舒服许多,这枕头都舒坦无比。他伸展下身子,将腿跨骑过去,就听到“呜呜”两声惊醒的声音,一巴掌打在后背上骂:“这孩子,睡觉都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