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茶喝一口,已经冰冷,喘息着粗气说:“失街亭,我还没斩马谡呢!”
“您这可比杀他还难受,还让老二看着他挨打,这么大的孩子了。”秦桩栋抱怨道。
秦老大嘿嘿地笑了说:“他心里难受的岂止是这些,脸上越带笑,心里就要藏刀,不打服他,日后还难给他立规矩了。打一顿也好,让他为这个事窝口气,兴许就把刺客的事查个水落石出了。”
楼道里楚耀南见到秦溶立在栏杆旁没有走,勉强一笑说:“爹刚才说了,帮会里的生意,你要速速接手。明天一早八点你来房间找我,我带你崇义堂总舵和众人见见面。”
“你的伤,可以吗?”秦溶问,打量着楚耀南扶住楼栏额头渗出着痛苦的冷汗。
楚耀南冷冷一笑,挑眼上下看他低声道:“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只是我楚耀南不是傻子。刺客的事,我在查。你那个大哥蒋涛,难逃干系!什么开除帮会寻仇的东北二杆子的鬼话,哼哼,鬼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