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说:“还不磕头,二叔可就新帐旧账一道算,狠狠揍你屁股。”
“哎,老二,算了算了,回楼里去,你们叔侄再好好的闹。娘在里面等你一天了,船上就念叨你什么时候回来。”秦老大说着扫视一眼叶溶,只是笑笑,嗔怪道:“怎么就和你二叔动上手了?是今天手痒痒了还是屁股痒了?打了你大哥又打二叔。”
还不等叶溶作答,下人傻根儿跑来,光头只在头顶留了一撮毛,嘿嘿傻笑着奔来,手里捧了几根树枝条儿打好的辫子,下面用红色丝带缠绕好,喊着:“大,大,大爷,二,二,二……”
张了嘴半天没说出话,秦桩栋上前一把夺了替他说:“别二二了,这是明天浴儿洗三朝时抽屁股用的艾蒿柳藤鞭?”
“是,是,喜,喜婶子,说……问……大爷过目……”
“不行,这东西是打刚出生孩子的,你家二少爷这小牛犊子皮肉厚,去,拿几根牛筋缠了艾蒿条子来抽,才能抽哭他,不然明天打断一桶鞭子,这孩子也哭不出声的。”秦桩栋一句话,周围人窃窃的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