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美滋滋,似乎寻回无限乐趣。
“大爷,这第一份贺礼,到了。”师爷进来笑逐颜开的说,“一尊两米高的赤金送子观音,恭贺大爷喜得双子。”
楚耀南眉头一紧,不知何人如此消息灵通,这送礼的人倒也及时。
“谁这么乖呀?”楚耀南戏言,划亮洋火为父亲点烟。
“是,日定商行。”
楚耀南手一抖,火柴落地,立时去踩灭,定了神愕然道:“日本人呀?够快呀!”
“退回去!谢过了!我秦氏的家事,国人的传统,不必外国人来凑热闹。他日本也有‘洗三’的习俗吗?”秦老大一瞪眼。
楚耀南呼应道:“有,怎么没有?人家可不是‘洗三’,是‘日日洗’。您看租界那些日本浪人,不就遮块儿兜裆布当街一站洗澡,吓得路过的女学生小媳妇惊叫乱跑的。难怪传言说,东洋鬼子都是武大郎和潘金莲逃去扶桑遍地洒种儿呢。”
费师爷哭笑不得,目光责备地望一眼楚耀南,楚耀南敛住笑,费师爷说:“大爷,不妥吧。抬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是来送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