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胆小如鼠的怕就如他这样,次次心里明明是千般委屈不甘,嘴里还要认罪伏法的自甘下贱,去受这狗屁不通的家法蹂躏。
大哥还是不理会他,看了会儿书,起身进了卧室,带上了房门。
汉威起初以为大哥进房间去拿东西就出来,但是久久的,那卧室门就纹丝未动。
又是一个钟点,汉威几近绝望了,他知道大哥是去睡觉了,难不成真要罚他跪上一夜。
膝盖酸痛且不说,只是高举家法的胳膊更是沉重得抬举不起来。这两、三个小时太漫长了,有受这份苦楚的时间,还不如就痛快的打他一顿算了。
玉凝姐收拾停当回房的时候,惊异的发现汉威跪在书房中。
不等玉凝问话,汉威抽搐下嘴角,呜咽着的悲声就由低而高了。
“小弟,怎么了?你哥~~他打你了?”玉凝关切的过来,欲接过他手中高举的家法,让他松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