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会师,大帅追究起来,却无人给你求情。”
韩再忠哈哈大笑道:“兄弟,你这就是虚的了,俺也不曾去违逆了军法,在这军营之外,自也有自己的日子过,不过,却也不如兄弟时时警惕。”
那战将名杨兴世,冷声道:“自数年前,和大帅分流,咱们在这里等了三年,宇文烈和贺若擒虎前去江南一战,我等也只能牵制前面那一批应国守军。”
“浑身力气,施展不开来,只觉得憋闷,不在这里舞枪,又能怎得?”
韩再忠听出来了话里面的不满,道:“你也不用用言语挤兑俺,我军占据于此,遵循大帅的军令,是驻守边疆,庇护百姓,却不尊陈国的皇令。”
“先前应国这边的边军要调去打江南,咱们不也上前和他们狠狠打了一架吗?可牵制住他们也是极致了,你若是要我们也抛下这里,一切都不管,深入江南吗?”
杨兴世不再说什么。
前些时日,就只是他们往前推进牵制应国边军的时候。
这驻守边城的百姓就担忧不已,齐齐地涌出来在这道上,提壶携浆地问,就是怕这些岳家军兵团离了这里,他们被岳鹏武带出来,如何能见得了这般画面。一个个叹息扼腕。
韩再忠叹了口气,也在这军中操练军伍,密切关注着天下大势,只懊恼着,大帅当日离开时下的军令,也是把他们给约束起来。
岳家军镇在这里,也不可轻动。
只是这一日,韩再忠休息的时候,忽而听得了军情,有一军汉骑马奔来,面容涨红,道:“将军,将军!”
韩再忠正在洗脚,把翻得烂了的兵书盖在脸上,因为没有仗打,身子骨都闲得发慌了,听得吵闹,一脚把洗脚盆踹飞出去,光着脚走出去,骂骂咧咧道:“什么事情,这样慌乱。”
“连军法也不遵循了吗?!”
那军汉被他这样一吓唬却是丝毫没有恐惧,只是道:“大喜事,大喜事啊!”
“什么大喜事,若是没有喜事的话,让你把老子这一盆洗脚水给喝了,”韩再忠瞪他一眼,把桌子上肉干塞给他,那士兵顾不得吃,只是道:“秦武侯亲率大军,攻入应国了!”
韩再忠的声音一下子提高,道:“你说什么?!”
才穿上的靴子,直接给踹飞了,他一把抓起那斥候,道:“此话当真?!”
那斥候回答道:“千真万确,当年贺若擒虎拿下的陈国边疆,已被秦武侯亲自占据,且大军磅礴,已是正望咱们这个方向过来了。”
韩再忠的眼睛一下亮起来,狂喜道:“好,好,好!”
那斥候嘿嘿笑道:“将军可不要我来吃洗脚水了吧?”
韩再忠大笑:“小子,怎么,一句玩笑这么耿耿于怀,是不是得老子把你的洗脚水喝了你才能罢休?”
斥候道:“那哪儿能啊。”
韩再忠瞪他一眼,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笑骂一句,急匆匆去找了杨兴世,后者也来找他,两人召集了所有的岳家军中高层将领,彼此之间商讨。
岳帅之前传信,要他们前去帮助李观一,但万万没想到,还不等他们想清楚该怎么去帮忙,麒麟军自己就杀出来了,甚至于还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应国边疆。
应国就像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大汉,想要欺负一个小娃娃。
却没有想到那个小娃娃早就已经长大,直接一脚反踹得应国筋骨都断折了。
岳家军的将军谋臣们彼此谈论不休,可是没能够拿出一个很好的执行法子,有的觉得这是个极好极好的机会,立刻出兵,和麒麟军前后包抄,狠狠地干应国一次。
剿灭,驱逐应国本身在这一带的有生力量。
保证天策府占据应国边疆三百里之后,不至于被人家没几天又打回去。
最后落到了双方不断争斗的局势。
不过,在杨兴世等人的眼中,能做到这一步,也是大胜了,那代表着将应国和江南角逐的战场,放在了应国境内,大不了在应国内战斗。
总归算是江南占据主动,占了便宜。
另一部分战将则是虽然认可这一部分的结论,但是却反对岳家军兵团倾力出击——
“我等若是离去,和麒麟军合流共同讨伐应国也不是难事,但是一旦我等离去,就相当于彻底叛离陈国,那时我等驻守的这数城百姓,该如何?”
“可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我等不去支援,等到麒麟军这一股锐气溃散,而应国反应过来的话,又如何?!下一次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