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话说到这份上也就差不多,江沅把心中的疑问抛到脑后,亦不愿继续与她周旋,起身告退。
待桃萃送走了江沅,才如往常一般快步走到绿琼身后,“夫人,人出门了。”
“居然求到了我这里。”绿琼看着窗外,眉眼依旧柔和,她小指微翘执盏饮了口茶,“就是不知是真心实意还是欲擒故纵,身份可打听出来了?”
“没有。”桃萃摇头,“我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连唐德那边的嘴都把的严严实实。”
“如果连唐德那边都不肯说……”绿琼轻轻闭了眼,桃萃抬手小心的给她捏着肩膀,听她道,“那就别问了,我不想在这事上跟表哥生了间隙。”
“那方才她所说的要告诉侯爷嚒?”
“自然。”洁白的指尖点在梅花式洋漆小几上,绿琼面色不改,“表哥信我,无非就是我什么都与他说。”她事事都不曾欺他瞒他,何况一个女人。
绿琼做事很快,没几天江沅就换了住处,此举确实换来了一夜的安眠,却也换来了孟习之这个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