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朱色长袍衬的霍子都更加挺拔俊美,想了想,他皱眉道,“人也不能白给,让他好好想想给如何谢孤的赠美之恩。”
“他就说了这些?”孟习之看着眼前的男人,搽脂抹粉的越看越不顺眼,“阿初你就不能把你脸上的脂粉洗干净再来吗?”
“我可是以色侍君的。”殷初眉眼一挑,“人我都给你带来了,你就这样对我啊。”
见孟习之不说话,冷笑的看着他,殷初啧啧了两声,“你们几人好歹是打小一起长大的,绿琼那事做的确实不厚道,你也别怪君上不待见她,要我我也不待见。”
“你话太多了。”
“行,我知道错了。”殷初也不爱掺和他们之间的事,当初若不是孟习之救过他一命,他也不乐意跟这么个心机深沉的人来往,说着就要离开,“你看着办吧。”
“等下!”孟习之叫住他,“霍泽呢?”
“您当君上还能让他蹦跶这么久,杀了。”
孟习之心头一动,这事霍子都做的悄无声息,居然连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