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间长了,才恍然,夫人确实只想知道爷在哪,至于那是干什么的,一点不重要。
“两名纨绔惹出了事,居然参到大人头上去了,那姓王的也欺人太甚。”男子丝毫不在意屋内的几名歌姬,桌子被他拍的生响,“自个的儿子吃花酒抢人被打死了,不觉得害臊,倒反咬咱们一口!”
“好了,也不是什么值得说嘴的事。”宋延巳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到底是在皇城内出的命案,我难辞其咎。”
“这韦大人也是,不就是一个小舅子,怎的就不能舍了。”程校尉仰头饮了杯酒,“弄得咱们这会里外不是人。”
要说这事,还得从半个月前的小南湖说起。
那日韦之敬的小舅子和王初德家的幺子都在小南湖听曲,原本各玩各的的俩人中间不知怎么,竟为了争花船上的一名艳妓打了起来,结果王公子在熙攘间被人推了一把,脑袋磕到船梁上,当场就落了水,那会恰逢天色已晚,湖下又水草横生,救人的时候耽搁了些,等到人被拖上岸来,早就没气了。这还了得,王大人拢共就俩儿子,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晚上人就没了,王夫人当场就哭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