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周霜虚弱扶住头。

沈温言叹口气，抱着奶团要走。

“别走，做证人。”

奶团咬着手手和哥哥坐上警车。

沈则刚坐上车接到电话，“哥，我把地址发你，你把奶瓶送过来。”

警察局。

沈温言正在录口供。

奶团窝在他怀中，委屈的瘪瘪嘴。

{念念饿了，念念饿了，肚肚响了，肚肚响了}

半小时后，沈则跑过来，“奶瓶来了。”

奶团大口嘬，咕噜咕噜。

沈则把奶酪棒撕开，“念念慢点喝，别呛着了。”

话音刚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沈温言把奶团平放着，拍拍背。

奶团慢慢缓过来，捧着奶瓶大口嘬，咕噜咕噜。

“你们可以走了。”

沈温言抱奶团出去，坐在办事大厅内。

等奶团喝完再走。

沈温言摸摸小脑袋，沈则等了一会，发现奶团还没喝完奶，他就把奶酪棒吃了。

垂眸对上小奶团的眼神，“哇哇哇，哇哇哇。”

沈则赶紧撕开包装纸，“这里，这里。”

奶团吸吸鼻子，抹着小眼泪，接过奶酪棒。

“哥，你别逗念念。”

沈则捏捏小脸，“小孩子逗逗更聪明。”

沈团子拍掉哥哥的手，气鼓鼓的生气。

小手没有多大力气，声音响，不疼。

沈则清清嗓子，“我要哭了。”

奶团更气了，“哇哇哇。”小身子滑不溜秋，小脚蹬着。

沈温言抓不到，小身子就要摔了。

“哥，道歉。”沈温言气道。

沈则低头，“念念对不起，哥哥错了。”

沈团子抹着小眼泪。

{哼，念念再也不理哥哥了}

沈温言抱紧奶团，“三哥认错了，念念原谅他。”

奶团哇哇大哭，“哇哇哇。”

{念念不要，念念不要}

沈则摸摸鼻子，他玩脱了。

没办法，沈温言打电话给妈妈。

“妈，念念哭了。”

宋清苒正在逛街，“为什么哭？”

沈温言把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念念饿了，沈则你逗她干什么，等着我，我等会就回来。”

奶团越哭越伤心。

{肚肚饿}

沈温言把奶瓶塞进奶团嘴里，奶团吐出来。

{肚肚饿}

生气的奶团又气又饿。

一时间大厅里回荡着哭声。

沈温言没法子，沈则心慌的厉害，恨不得给奶团磕一个。

“念念，哥哥错了。”

奶团哭累了，捧着奶瓶大口嘬，咕噜咕噜。

喝完就继续哭，“哇哇哇，哇哇哇。”

沈则沉默一会，“念念随爸，性子倔。”

“哥，你别说了。”

奶团瘪瘪嘴，“哇哇哇。”

沈温言第一次想打亲哥的嘴，真欠。

幸亏商场离这里不远，宋清苒很快赶来。

她抱起奶团，抬手在沈则肩膀上打四下，“逗妹妹干什么。”

“念念不哭了。”

奶团哼哼唧唧，指着沈则骂骂咧咧。

{念念在喝奶奶，哥哥抢念念的奶酪棒，还威胁念念，让念念没有面子}

“妈妈，妈妈。”小奶团一直喊。

{念念好伤心，念念没有面子又肚肚饿}

宋清苒把奶瓶递过去，“温言再泡一瓶奶，念念饿过头了。”

沈则低头玩着手，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