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累?没事儿,等会儿来的都是玩音乐的强人,你多认识认识,以后我可全靠你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儿烦,语气生硬的说:“但我以后不是你的宣传了。”
他听了非但没有不愉快,反而挺兴奋的说:“对,你不是了。”
然后他众目睽睽之下,牵起我的手说:“因为我不要你做我的宣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轰!
我脑子里升腾起一朵蘑菇云,但我很快镇定下来,这家伙神经兮兮的,定是那我开心,于是我一把甩开他的手说:“你疯了?想上头条啊?”
他笑嘻嘻揽住我的肩膀说:“我们明天就上头条,关于我和你的事情,我要让全世界都会知道。”
你说啥米!!!!!(⊙o⊙)!?
我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只见浓缩终于肯放下盘子,他搓搓满是油腻的手,洪亮的笑道:“让我们来祝福华诗,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姑娘。”
他这么一带头,周围便开始响起欢呼和掌声。
然而此时此刻,我完全蒙了。
我华诗,平时这么有主意的一个人,由于受刺激过度,跟被欺负了的猫一样,转动着脖子茫然四顾,僵硬的一比,我都能听见自己的骨头咯吱咯吱做响的声音。
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但等我的目光落到爱尔兰的身上,才知道我想看见的就是他。
怎么办?爱尔兰,快帮帮我!>_<
然而,爱尔兰只是端正的坐在沙发上,他的背挺的直直的,气场如他脸上的面具般冰冷。
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在手舞足蹈,只有他和我,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宛如两尊雕像。
南山见我只懂发愣,忍不住催促道:“华诗,你答应我了吗?”
我不得不转头看他,是的我应该是要拒绝的,但我看着南山的表情,竟然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这个年轻人的热情在脸上裸奔着!如火如荼!
拒绝这样的人太困难,我于是张口结舌,只能在心里说:
不行啊,大哥,我没玩过脚踏两条船的戏码,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把裆撕破吧……
见我不吱声,管闲事如敬事房总管的浓缩竟然走过来,不轻不重的抵了我手臂一下。
“这个……这个……”强大的压力使我结巴了半天,连个P都没有这个出来。
我无助的再次看向爱尔兰,希望他能帮我化魔障为莲花。
终于,爱尔兰站起了身。
他的动作很慢很慢,就好像绣了关节的机器人,动作一顿一顿的。
在我期盼的目光里,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转过身去,留下一个离去的背影给我。
就这么走了?难道你一点儿都不在意我做别人的女伴?
当下我的理智就死佐。
南山还在笑嘻嘻的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说完,他又握住我的手。
答应?
答应你全家!!!!别随便吃我豆腐!!!!
一种被勉强和被抛弃的羞愤慢慢涌上来,胸腔积水般堵满我的整个胸口,让人呼吸困难,头晕眼花我的脸慢慢的扭曲,终于声音跑调的尖叫出声:“这是不可能的!我决不会成为你的女伴!因为我是有男人的!只是现在他不要我了而已,但尽管如此我也不做其他人的女伴!永远不会!听清楚了没有!?”
然后我的眼泪就汹涌落下下来,直指的将那浓的跟化不开的熊猫眼影冲出两道泥石流来,蔚为壮观。
很好,这下所有的人都变雕像了。
浓缩的脸尤其难看,如果我现在落在他手里,定会小骨头粉粉碎。
于是我急急忙忙的要逃亡,无奈那狗屎晚礼服裙摆窄的该死,我迈不开步,伸不直腿,跟个小儿麻痹症患者一样,但我还在缓慢的冲刺。
离开和放弃,才是最轻松的。
醒过神来的南山一把抓住我胳膊,我气急败坏的挣扎着,他却越抓越紧。
终于,有人冲过来把南山一把推开,然后用力的把我按进怀里。
我顿时不再挣扎,仿佛溺水的人一般,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襟,把潮湿的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上。
然后,我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还有他那清澄坚定的声音:“她是我的女人,没有人可以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