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
陆美琴进门的时候,沈南征正一本正经地看书,温然正在织毛衣。
明明挺和谐的画面,她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等看到温然手里毛线,明白了。
不过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什么也没猜到。
把买回来的鱼放到桌子上,热情地说:“南征,你是想吃红烧的,还是想吃清蒸的?”
“都行,您看着做吧!”沈南征不挑,就是刚才没有多亲一下觉得有些可惜。
温然整理着毛线说:“妈,咱家不是还有酸菜吗,你做个酸菜鱼吧!”
“行,那就做酸菜鱼。”陆美琴洗洗手,开始熟练地处理鱼鳞。
做菜这事,她拿手。
温然整理半天整理不好毛线,沈南征用脚踢了踢她的脚,给她使了个眼色,然后说:“妈,我和然然出去转转,一会儿再回来吃饭。”
“行,别走的太远,做鱼不费时间。”陆美琴嘱咐了一声,等她们出了门又继续刮鱼鳞。
沈南征对服装厂家属院很熟悉,知道哪人多,哪人少。
两人自然是避开家属院的闲话中心,选人少的地方散步。
她们俩像普通情侣一样聊着天,聊着独属于两人的幸福。
刚刚确实有点尴尬,沈南征就是想带她出来透透气。
转了一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才回去。
陆美琴的手快,鱼汤和贴饼子已经出了锅。
沈南征食指大动,给温然挑完鱼刺,先吃了个贴饼子。
陆美琴看他如此贴心,甚是安慰。
随后又想起了一件事。
“南征,上次你说救傅开宇时他被狼咬掉一条腿是吧?”
“是。”沈南征点点头,“右腿大腿根以下的肉都被啃了,送到医院以后先截肢才保住性命。”
陆美琴微怔,“怪不得,都四十多天了还没有回来。”
温然放下手中的筷子问:“妈,你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