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疤是我帮你赶走野狗那天留下的,不是救她。她满嘴谎言,你一个字都不要信。”
阮玲看着那个疤,想起他手上曾经也沾了血,那时她还以为他看的她的腿时沾上的。
转而问:“你敢带我去找她对峙吗?”
“有什么不敢,我现在就带你去!”贺靳言不怕对峙,就怕阮玲不搭理他。
阮玲看了看温然和金宝莉,“好,那就现在去!”
温然不会袖手旁观,在她上了贺靳言的自行车后,坐着金宝莉的自行车也跟了上去,阮良策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也紧随其后。
路上三人跟她们保持了一段距离,也简单沟通了下这件事。
走到一个胡同口,贺靳言停了下来。
阮玲问:“怎么不走了,是不是又不敢去了?”
“我有什么不敢!”贺靳言欲哭无泪,“我只记得她家在这个胡同,不记得到底哪家是!”
阮玲:“……”
阮玲更不知道。
后边的温然说:“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
“我去打听!”金宝莉很仗义的开口,“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贺靳言开口:“林如清。”
金宝莉听完立马去街道办事处打听了,问谁都不如街道办事处知道得清楚,很快打听出具体位置。
一行五人也很快到了林家门口。
林如清现在住的是大杂院,以前这个大杂院就是林家的,只不过随着父母下放,房子也收为公家所有。
她听到邻居说有人找,很高兴地出来。
本以为只有贺靳言一个人,没想到是一群。
而这其中也有贺靳言的未婚妻,顿时明白她们来者不善。
不过她的心理素质很好,脸上依旧带着笑容说:“靳言,你带朋友来干嘛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啪——
“说你妈!!!”
阮良策可不管她是不是女同志,一巴掌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