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都能有几分底气……’
就当迷当大王想着想着,直至潼关已然遥遥可见之时,赫然看见潼关原本为了迎着鲜卑大军而大开的城门,此刻居然在缓缓关闭。“啊”迷当大王一时有些愣住了。就在迷当大王为此感到迷茫之时,只见潼关之上那一面属于羌人的旗帜,被一道人影直接踢落了城墙。旋即,那一道人影将另一面旗帜插在了潼关城楼之上。迷当大王定睛看去,“汉”字映入眼帘,顿时随之色变。潼关易主了并且,还是刚好当着迷当大王的面……这使得迷当大王只觉得两眼有些,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劈叉了。可那一面汉旗在潼关之上,迎着烈烈大风飘扬着,就似是一把利剑插在了迷当大王以及羌人大军的面前堵住了退路。这一幕,同样也被诸多羌人看在眼里,可谓是一片哗然。“不对,那上面的是汉人的旗帜”“哪里来的汉人哪里来的汉人!”“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汉人就算插上翅膀,也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待迷当大王反应过来,几乎是歇斯底里般地大吼。“攻城!攻城!!!”不管如何说,那留守长安的部落首领是迷当大王的亲信心腹,否则也得不到这么一个肥差。因此,这羌人将领也不打算得罪对方,正好能让对方入关与自己一同迎接迷当大王。可过了不足一刻钟,这羌人将领骤然听到了潼关西侧响起了一阵混乱的喊杀声。“发生什么了”这个问题,一时无人回答这羌人将领。而此刻相距潼关已不足二十里的迷当大王,在紧赶慢赶,一路从洛阳撤回到了潼关,终于忍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潼关对长安方向的防御相当有限,但是对洛阳方向却是可称得上是天堑一般的关隘。且与虎牢关那种雄关不同,潼关可称得上是险关,尤其是在潼关以东的地形狭窄难行,就算有兵力优势都难以铺开。当然,迷当大王也知依仗潼关不可能一直守得住汉军猛攻,但凭借潼关之险挡住一个月料想是有可能的。这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羌人将三辅之地以及凉州东部大肆劫掠一番,最好能将这一片地方烧成白地,将沿途的官道、桥梁、田地尽数破坏。如此一来,也能给汉军今后进军西凉增添难处。‘起码,得争取个三五年的时间,让各个部落将此番劫掠的收获都消化干净,将损失的兵力都弥补回来,如此今后不管是与汉军厮杀,还是跟鲜卑争夺草原都能有几分底气……’就当迷当大王想着想着,直至潼关已然遥遥可见之时,赫然看见潼关原本为了迎着鲜卑大军而大开的城门,此刻居然在缓缓关闭。“啊”迷当大王一时有些愣住了。就在迷当大王为此感到迷茫之时,只见潼关之上那一面属于羌人的旗帜,被一道人影直接踢落了城墙。旋即,那一道人影将另一面旗帜插在了潼关城楼之上。迷当大王定睛看去,“汉”字映入眼帘,顿时随之色变。潼关易主了并且,还是刚好当着迷当大王的面……这使得迷当大王只觉得两眼有些,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劈叉了。可那一面汉旗在潼关之上,迎着烈烈大风飘扬着,就似是一把利剑插在了迷当大王以及羌人大军的面前堵住了退路。这一幕,同样也被诸多羌人看在眼里,可谓是一片哗然。“不对,那上面的是汉人的旗帜”“哪里来的汉人哪里来的汉人!”“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汉人就算插上翅膀,也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待迷当大王反应过来,几乎是歇斯底里般地大吼。“攻城!攻城!!!”不管如何说,那留守长安的部落首领是迷当大王的亲信心腹,否则也得不到这么一个肥差。因此,这羌人将领也不打算得罪对方,正好能让对方入关与自己一同迎接迷当大王。可过了不足一刻钟,这羌人将领骤然听到了潼关西侧响起了一阵混乱的喊杀声。“发生什么了”这个问题,一时无人回答这羌人将领。而此刻相距潼关已不足二十里的迷当大王,在紧赶慢赶,一路从洛阳撤回到了潼关,终于忍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潼关对长安方向的防御相当有限,但是对洛阳方向却是可称得上是天堑一般的关隘。且与虎牢关那种雄关不同,潼关可称得上是险关,尤其是在潼关以东的地形狭窄难行,就算有兵力优势都难以铺开。当然,迷当大王也知依仗潼关不可能一直守得住汉军猛攻,但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