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庭也是无语,好不容易给小公主道完歉,顺好了老虎的毛,又遇到这么一遭,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秦熠安慰性地拍了拍赫庭的肩,但完全没想掩一下唇边那幸灾乐祸的笑意,惹得赫庭直翻白眼。
幸好楚新月没出什么意外,顾城夜虽然脸色不好看,但却没有太过于迁怒赫庭,好歹上亿的项目都赔出来了,怎么也能让他将功补过一下。
“云鼎天城”的项目,顾城夜是想拉楚云天入伙的,让楚家在里头分一杯羹。毕竟这个项目稳赚不赔,况且他还打算让出七分利,算是孝敬未来的岳丈大人了。
楚新月向众人告了别,就和顾城夜一道离开了。
赫庭还没喝尽兴,准备赴下一个局。秦熠带着秦阮,不方便跟着去玩,就也打道回府了。
车内。
“二爷还真是疼月月,”秦阮坐在副驾驶上,“你没看见二爷刚才的脸色,杀气都飘出二里地了。”
秦熠笑笑:“楚家的小丫头就是他的命门,那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想来连全尸都留不下了。”
“但为什么二爷只认月月?我记得柳家的那位也是候选人之一吧,”秦阮一脸疑惑,“他对月月这么上心,就不怕最后新娘不是她吗?”
秦熠猛地一个刹车,秦阮吓得惊呼了一声:“哥,你干嘛?”
秦熠眼神冰冷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把你这些话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秦阮第一次见秦熠如此冷肃的表情,不禁咽了口口水,小心地点了点头。
秦熠看着秦阮受惊的表情,终是软了心肠,重重地叹了口气:“丫头,你记住了,楚家那位就是顾二爷的命,你若想好好活着,刚才那些话就一个字儿都不许往外说,”秦熠看向车窗外无边的夜色,“在顾二爷眼中,秦家,也不是不能摧毁的。”
秦阮打了个寒颤,慎重地点了点头。
秦阮虽然记住了秦熠的叮嘱,但她又是个有事不说就难受的主,终于还是憋不住,将“顾二爷冲冠一怒为红颜,怒砸昂贵白兰地”的“英勇”事迹添油加醋地传播到了整个豪门圈,仅一天时间,整个豪门圈内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秦阮刻意隐去了“红颜”的真实身份,不提顾二爷的心头肉,这样总不会还犯了这尊大佛的禁忌吧?
当然,吃瓜群众们关心的不是那个踩了老虎尾巴的倒霉蛋是谁,而是故事的女主角是谁。只有为数不多的那一小部分人,一听见这件事儿,就猜到了神秘女主的真正身份,楚家的那位千金小姐。
也不能怪众人不明真相,主要是楚新月真的太低调了,华夏五大家族“顾、楚、柳、赫、秦”,除了为首的顾家外,最低调的莫过于楚家了。众人都以为次于顾家的应首选柳家,但实则不然,论家族实力,楚家是优于柳家的。只是楚家大部分产业在海外,而且家里唯一的继承人——楚新月,年纪又小,极少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内,偶尔几次露面也都是在顶级的豪门盛宴中,虽来客皆是身份贵胄之人,但人数不多,而且这种顶级的私人宴会,向来不允许媒体介入,更不会有任何影像资料流出,所以楚新月很自然地就成了一个迷。
“顾二爷冲冠一怒为红颜,怒砸昂贵白兰地”的故事,最早其实是传到顾城夜的耳朵里。但顾城夜并未阻止这件事情的传播,而是任其扩散。原因很简单,他就是在表明态度,让那些人知道,楚新月是他顾城夜的女人,是他的掌中宝,他顾城夜,就只认楚新月一人。
顾家老宅。
退居幕后的顾老爷子,消息依旧灵通。毕竟顾城夜闹的这一出,还开除了一个顾家旁系小辈,想要瞒住顾老爷显然是不可能的,何况顾城夜并没打算隐瞒。
“年轻人冲动是好事儿。”
顾家老宅管家——福伯,正捧着一罐鱼饲料,跟在顾老爷子身边。
顾老爷子也是个人精,怎会不知福伯是在帮顾城夜说话,他冷哼一声:“他这是冲动吗?他就是有意要让我这个老头子知道,”顾老子抓了把鱼饲料,“就怕这小子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不自知!”
福伯知顾老爷子是指顾家家主夫人之位,尚未定好人选,可顾城夜却已然铁了心,这其实未必是件好事儿。
“儿孙自有儿孙福,而且大少爷做事向来有分寸,老爷您不必操心。”
顾老爷子将鱼饲料撒到鱼塘:“哼,最好是这样。”
在江城出差的顾城亮,也得知了此事,他听后只是轻蔑一笑:“自断后路,愚蠢。”
自然,柳思思也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