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能动。
但我知道,我的速度却在蛇人之上。此时,我只能用自身的速度和马的速度加到一起,才能有几分胜算。
那蛇人见我冲过来,头转到了我这边。它的两眼是淡黄色的,不太象人的眼,冷得像是两颗冰块。它把枪一甩,枪头上那个一营的士兵突然极快地向我飞来。
如果我用枪将这尸体拨掉,那么这速度必然会减缓。我在向那蛇人冲去时,就已料到它会有这一手了。我的腿夹住马背,人猛地向马右侧倒下,人紧紧侧在马的右腹上,此时,那具尸体“忽”一下,从马背上飞过。如果我慢得一步,那这尸体就正打在我身上了。
那尸体飞过马背时,我几乎和这尸体打了个照面。尸体的脸上,一脸的惊愕和恐惧,也许,那士兵死前也在害怕吧。
已由不得我多想了,这时马已冲到那蛇人身边。我也没有直起身子,一枪向蛇人当胸刺去。
我自身的力量并不太大,但借了马的冲力,我自信一定不会逊色沈西平的投枪的。那蛇人却慢了慢,也许它根本没料到,或者根本不会想,甩出的那具尸体一点也没让我放慢速度,还反应不过来,我的枪已到它胸前。
那蛇人的枪横着往前一送,似乎想将我的枪封出去。但我枪比它快得多,力量也大得多,它的枪刚举起来,我的枪已到了它面前,枪头正搁在它的枪杆上。
在这样的距离,即使它将自己的枪举起,我的枪头却正好刺中它的头了。它大概也发现自己到了绝境,那冷冷的眼里,居然也闪过一丝惧意。
和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