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二选一五五开的题,可能会是必死的局吗?
当然可能,石头剪刀布,人家先出,你怎么可能会有赢的机会?
结果控制在人家手里,你不论猜谁赢,明天他都让这一家输,你说你还能有赢面吗?
想到这里,凌晓峰反而不着急了,反正人家就是想弄死自己,就算猜对了,人家也还有其他招式,就算过得了三叔,可能也还有二叔、四叔、五叔。
只要自己的存在影响到了他们的利益,那么,他们的杀招就会一波接一波。
与其一波一波被动拆招,还不如给你们玩把大的。
谁还没点硬技术?
凌晓峰淡定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身,还朝脚趾头三叔走了两步,站在脚趾头三叔面前,开始仔细端详起脚趾头叔的面相。
脚趾头叔应该是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死盯着看过,被凌晓峰看得都快起鸡皮疙瘩了,浑身不自在地问了一句:“贤侄,这么盯着为叔,是要作甚?难道为叔脸上长了什么不该长的东西?或者,为叔脸上开出了一朵鲜艳的大牡丹花?”
凌晓峰立马摇头:“没有没有,三叔的脸干净英俊,眼神中是对侄儿满满的关爱,自然是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那贤侄如此盯着为叔的脸,又是要作甚?”
凌晓峰当然是在相面了,他根本不知道什么预言师家族,也不具备任何预言天赋,但他还是能从面相上看出来点东西的。
“三叔,请恕小侄年少愚钝。”凌晓峰恭敬地朝脚指头三叔一揖,抱歉道,“不瞒三叔,小侄现在虽然稍稍有了些预言能力,而且,之前也成功预言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像三叔说的这种,两个家族的争斗,还是小侄根本没听说过,半点不了解的家族之间的争斗,小侄还真不敢冒然预言。”
“以小侄现在的修为,不过能稍微预言点眼前事而已。”
三叔身边那些随从,立马露出一脸嘲讽,有几个比较善良的,眼神里甚至还带了几分怜悯。
传话小伙自然也在这些人中间,现在已经摩拳擦掌,随时准备着帮凌晓峰选择死法了。
“连一场简单赌斗的输赢都预言不了,居然还敢冒充凌家少爷,你还真是好大的狗胆!眼前事还用得着你来预言吗?在凌家,不论是三尺童子,还是三等家奴,都可以随口预言眼前事。”
“你如果只是来参加家奴考试的,我可能还能好心录取你一下,可你居然不知死的要冒充大当家的遗孤,想要霸占凌家的百年基业,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无情了。”
说话间,传话小伙已经把腰里的剑抽出来了。
虽然他很清楚,单挑绝对不是凌晓峰的对手,可是凌晓峰是被三老爷判了死刑的人,晾他也不敢还手。
否则,只能让自己的死亡方式再残忍上一万倍。
传话小伙狞笑着看向凌晓峰,凌晓峰却是一脸山清水秀的无辜,顺便,还带着几分惊讶。
“不会吧,你们都能看出来?那三老爷身上会发生那么多悲惨的事情,你们怎么一点伤心的表情都没有?”
“难道是三老爷为人又抠搜又刻薄,寡恩薄信,早就把你们全都得罪光了,你们巴不得他早一天死,所以才什么都没说?”
“放肆!”旁边一个汉子大喝一声,一步跨到凌晓峰面前,“你个无耻冒牌货,死到临头,居然还要如此恶毒的挑拨我们主仆之间的关系,你这种人,我铁锤若不让你死成软体动物,我都对不起你这张嘴。”
“对,对,这种挑拨离间的恶徒,必须要拔舌跺爪,掏心挖肺,否则,不足矣抵偿他的罪孽。”
“我们对三老爷衷心耿耿,天日可见,此般恶人的恶毒语言,虽然只是区区一句话,却让我完全无法忍受,哇呀呀,我现在就恨不得直接弄死他,我快控制不住了。”
旁边一群人,忙忙地表达对凌晓峰的厌恶、痛恨和鄙视,表示自己对脚指头三叔的绝对衷心,传话小伙自然也想趁机表现一番,可机灵如他,在这一众溜须高手之中,竟然连嘴都没插上,郁闷得抓耳挠腮。
脚指头三叔被这么一帮“衷心”属下簇拥着,表情还是很快阴冷了下来,凶狠地盯着凌晓峰,“贤侄,你既然来我凌家,对凌家几个重要人物,多少都该有些了解,难道你没有听人说过,凌三当家的,最讨厌不吉利的话吗?胆敢在我面前学乌鸦叫的,已经全部被剁碎了喂狗了。”
说实话,凌晓峰还真没听说过,他被卷入这个幻境,连半天的时间都不到,上哪打听这些人的底细去?不过,脚指头老三的性格,他从面相上倒是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