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在门口等我回来，就……因为这个？”

休月额前的碎发被打湿，白衬衫被沁透出了肤色，林多伸出手揽住她的细腰，身上的那件套裙开始无火自燃纷纷化作了细小的灰烬被冲走，两人坦诚相见了……休月脸上的绯红飞快从脖子上升到了耳根，眼神不自主地乱瞄，呼吸急促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幻影……狗屁的幻影。

对于林多来说，休月就是个活生生的女人，

末世的生存观念同秩序世界完全不同，坐拥众多资源的强者有个十几房太太实属正常，人人都能为了一口吃的而自相残杀，为了活下去而托妻献女。一夫多妻能够出现复辟一点也不奇怪，至少不会变成避难所里的娼妓，那些人的下场都是有目共睹的。

休月显然不属于此之类，当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永远带着那副温柔的力量。

“你是不是很想出去……离开这里？”

林多握紧她的手示意她帮自己洗澡，一些干涸的斑点需要很用力才能洗掉……本来羞于坦诚相见的休月很快找到了正事，把洗发水倒在他头上，开始认真清理在发丝上结块的血污……就像在抓虱子……

“如果我继续杀人……我是说那些界能者，不断提高等阶，是不是有办法把你带出去？”

休月正在清洗的手忽然停了一下，然后感激似地笑了一下，然后继续搓头…甚至翻出来一颗臼齿……也不知道谁的。

“谢谢。”

“谢什么……我杀了人不是还得找你去火嘛……”林多把休月拉到身上，后者憋住了往下看的眼神，手忙脚乱的被大灰狼抱住了身子。

“鹿清姑娘还在上……”

林多没有选择让她说下去，两具肉体迅速火热起来……相拥缠绵中休月第一次主动了起来，惹得林多虚着眼道：“你到底跟白雯俊学了些什么……”

白雯俊蹲在了仓库门口……是因为不想听见浴室里脸红耳赤的撞击声……只能孤零零的给自己扇了扇风，然后便看到那个被绑来的美少女，远远的惊叹了一下她超越身材比例的长腿……然后呼呼得笑了起来。

大概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两人才从浴室走了出来。

休月抬手就能完成一秒换装，因此倒也不在意林多烧了她的衣物，把血衣收拾了起来便拿去清洗了……宅邸的家具设备非常齐全和功能诡异，住所洗衣机对于任何疑难污垢都能几乎完好如初的清洗出来。

因此很多时候，休月的管家任务倒也并不难，她透过厨房的矮窗发现鹿清早就醒了过来，见她坐在远处的草坪上望着远处的山原和雪峰……休月低下头想了想，还是起身慢慢走了过去，与鹿清坐在一起说起了什么。

林多？

林警官正在审讯。

界莺捂着胳膊一步一步走进客厅，林多给自己倒了杯牛奶，示意她坐下。

“【九功】里面全是界能者？”

“不……全是。”界莺的态度当然良好了，“只有干部才是……”

“都像绝域那么菜？”

“他其实挺强的……是你太强了……”

其实很好理解，【格科马里射线洞】是智能序列24位的超级界能，一个原则上可以杀掉神灵的恐怖能力，这就好比一个武林高手和一个苦逼上班族，在155重炮榴弹面前都是一人一个坑，这坨碎肉和那坨碎肉不会有什么区别。

【绝域】也许很强，可惜过于自负了。

“你的界能，是什么？”

“【魅惑之眼】智能序列388，效果是让同种族异性爱上我……并随着时间逐步加深……”

林多干笑了一下，“燕子呗……”

界莺点了点头，手指局促的不知放在哪里，她自从三年前获得界能后便成为商业和政界常的翘楚，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无法拒绝她的魅力，不论天真的单纯少年还是凯撒般气质的贵族，不出一个小时便会拜倒在自己的长腿之下，以至于她都完全忘记了与正常男人对话应该是怎样的……就像现在。

男人？

林多像是一个人形恶鬼，他愿意堆笑是因为他想堆笑，不代表他的任何情绪……

“关于白色末世……你们知道多少？”

界莺罕见的犹豫了一下，林多忽然看了远处正在和鹿清排排坐的休月，脸上还是有了情绪……不由得灌了一口奶。

算了，女人的事让女人去谈吧。

“九功，有一个【预言家】……也是他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