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听他还在大放厥词,忍无可忍道,“你放什么狗屁呢?!遇到你们,唐夏可真是倒了大霉!你们都应该下地狱!”
被他骂了,荆律反倒笑得像个孩子似的,“生气了,终于愿意理我了?”
这人的精神真不正常!
“疯子。”
“你倒也不用那么生气,我不是还没对唐夏做什么吗?说实话,我说你比你哥还有意思是真心话,那次见到你之后,我可是就移情别恋了。”
盛朝觉得反胃,他冷嘲,“我还得谢谢你呗?感谢你对唐夏手下留情,得到你的兴趣很荣幸?你别恶心人了,臭虫。”
荆律笑了两声,像是丝毫没把盛朝的厌恶放在心上似的。
他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和唐夏都是案板上的鱼肉,很多事情都没资格说不。”
“我知道你挺厉害的,性子也强,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在意,但是你哥呢?”
盛朝:“什么意思?”
荆律极其有耐心,盛朝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你哥的性子你也清楚,说是成年人,但是心性怕是都抵不上一个小孩子。你不愿意陪我玩,我就去找他,怎么样?”
盛朝:“你敢!你动他试试?!”
荆律:“你能保证你24小时都看着他吗?况且,据我所知,你哥现在还和韩睿藕断丝连吧,若是我以韩睿好兄弟的身份接近他,你觉得你能防得住吗?”
盛朝一愣,他防得住吗?
防不住。
荆律的鬼把戏那么多,身后又有些背景,在这个缺少逻辑性的小说世界里,荆律是树,他就是蜉蝣。
盛朝忽然觉得很懒倦,他又问了荆律一遍,到底想干什么。
听着他的情绪快紧绷到了极点,荆律的恶趣味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先前说了,我挺倔的,但也不是喜欢强人所难的人。我现在确实对你感兴趣。我们不做情人,先从朋友做起,没事让你陪我吃吃饭,出去玩玩,这个面子你总能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