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大笑,忽沉了脸问:“听说,你同谭家那丫头近来纠缠不清,若非如此,她如何如此听信于你?”
卓柯惶恐,深抿了唇,偷窥父亲一眼,又绽露出几分笑道:“孩儿何尝有女色入眼,更何况是个下人。
只怪爹娘生得这副好皮囊四处惹眼,反是怪起孩儿了。爹爹有功不赏就罢了,反是寻起孩儿的不是了。”
那副侍宠而骄的样子,反唤出定远侯的笑颜,呵呵笑了问:“那你说说,想要爹爹赏你什么?”
“还不是应该的,儿子不要什么,只愿爹爹贵体安康。”卓柯说,毕恭毕敬。
卓柯忽然抬眼岔开话题问:“爹爹,儿子才从清濯斋那边过来,大哥去意已决要回书院呢。爹爹可是要挽留呀,皇上那边,还要留兄长入宫作诸位皇子的师傅呢。这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呀。”
定远侯咳嗽几声,余光扫一眼儿子问:“你如何看?”
卓柯毫不犹豫答,“大哥的秉性,爹爹最清楚。”
卓柯的话,定远侯赞许地点头道:“我自然是最明白他的脾性。”
看着父亲顿起的一脸阴云,卓柯瘪嘴噤声低头。
“儿子想,或许是四姨娘同大哥去争执什么事,大哥拂袖而去时不留神碰到四姨娘失足坠水了?”
“你大哥说,他什么都未做。”
卓柯的眸光诚挚应道:“大哥说不曾有,就是不曾有,再者,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追查下去徒增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