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母亲明早急了用,就追出来喊香花,不想追到园里就听到出事了。”
“这丫头起先同你在一处?”定远侯问,打量缃绮的目光神色稍霁。缃绮想,果然卓柯是个绝顶聪明的,平常两句话,就为她二人开脱得干干净净。
“还不四处去好生查看,莫放过半点线索。”卓柯神色不变地吩咐众人四处去仔细搜查,封锁小院不许闲杂人等靠近,花园内一阵躁动。定远侯呼吸急促,痛心疾首的
守在四夫人尸体旁默不作声。
“父亲节哀,还请父亲回房歇息吧。儿子会安置妥当四娘的后事。”卓柯哀哀地说,神色黯然,将身上一袭淡蓝色披风抖开去为四夫人盖上时,身旁的仆人忽然惊得“咦?”了一声,从尸体湿漉漉的衣襟下拉出一条湿湿的丝绦拖出一枚古拙的青玉佩,打湿的白色流苏穗子好生的熟悉,滴答的落着水滴,打在青砖小径上。
缃绮离得侯爷极近,一眼辨认出是那日在后山樵云山坞窗上悬挂的暗碧色青玉佩,云鹄书院,大公子卓梓的贴身之物。这东西如何贴身系在死去的四夫人身上,如何在这凶案现场发现?那日分明听了大公子在问卓柯这玉佩的下落,说是四公子贪玩拿了去。
“这,这不是大公子的书院的宝贝玉佩?平日不曾离身的。”花婆子惊道,又后悔多嘴忙打着自己的嘴。
缃绮就见定远侯目光呆滞盯了玉佩,一把抢过玉佩高高的提起对了月光,任那玉